於油墨……自己前兩個月才剛用自己調製的油性顏料來畫畫,怎麼可能不知道。要是自己鼓搗出來的話,教廷會不會忌恨我,我記得前世的文藝復興就是因為造紙和印刷術的大量應用。說沒有這兩項技術永遠都沒有文藝復興一點都不過分。
不過像這樣的東西弄出來即使遭到教廷忌恨也值得一做,手抄的書本太容易遺失或者毀滅了。有印刷術的話從我這裡開始,包括我自己在內。所有地歷史將更多地展示給後人,其中就包括我自己的傳記。一個家族想要受人敬重除了家族中的人物在歷史上的雄韜偉略之外還必須有他對文化的貢獻。
不行,坐在書房裡一個人越想越覺得這樣地好事不能給別人搶了先,我才懶得去管把自己知道的那些都攬來別人怎麼辦。縱觀前世整個中世紀,自己最佩服的不是君王。而是像達芬奇這樣在美術方面擁有其它人無法媲美地貢獻,在其它方面也造詣非凡的人,才華強悍到得幾乎不像那個時代的人物。既然自己有機會在西大陸的歷史上扮演一會這樣的角色。那為什麼不幹。事實上我已經在幹了,即使我不小心哪天在戰場上陣亡,西大陸的史書上也有我的一席之地。亦會有人在欣賞我的兩幅畫作時研究當時兩幅畫女主角的心情以及作者的創作意圖。
最後地騎士,呃……這個不是在變相剽竊前世那部由大帥哥湯姆克魯斯主演的片子名字,而是前世神聖羅馬帝國馬克西米連一世的稱號。他之所以被稱為“最後地騎士”,是因為他既具有中世紀風範,又有文藝復興君王的氣質,是一位學者和詩人,是人文主義者和藝術家地保護人。而我自己則完全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去獲得這樣的稱號。
望向身後,起身將掛在架子上的橫刀拔了出來。從刀尖往下看,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刀身的銘文上。“我屬於連線今與古的騎士”在心中又將這幾個簡體字篆刻的銘文默唸了一遍。多少次看這一句銘文,其中有當初藍鳶剛問起時的緬懷。也有格林娜死時自己的那種無力和迷惘,從來都沒
今天看見這句銘文這樣充滿希望。這時候我突然有了感覺好像人真的有所謂的命運一般,當初篆刻上這句話的時候從來沒想像過今天的情景,而現在呢,我所做的卻好像是都在為這句話而努力,一雙無形的手把我放在了自己的命運軌跡上。我開始慢慢地明白“強者掌握自己的命運”這句話究竟應該做何解了。不是理解為強者逆天,罵兩句“賊老天”然後發誓要與命運抗爭啥的。而應該是強者時刻都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自己正在做什麼,還有……怎麼做。當明白之後,彷徨與失措都將從他的心中離開。
“既有中世紀風範,又有文藝復興君王的氣質。”這個評價不好拿,其它的評價可以是個人才華,而這個評價是個人修養。最能代表整個中世紀風範的是什麼……騎士精神,或者換一種說法,俠。當然,這裡的俠並不是提著劍作滄桑狀倚在欄杆邊或者坐在屋頂上往嘴裡灌酒的那個形象。為什麼薩拉赫那麼受西大陸騎士們的推崇,因為他身為異教徒卻將“俠”字發揮到了極致,同時亦做好了自己身為一位統帥和君王的本職。穆蘭德帝國有此一“俠”,勝過無數騎士小說以及前世電視劇中演繹的千萬個俠。
薩朗。銀匕和加文。溪谷都是俠,他們有身為大騎士的義理和信念,西大陸像他們這樣的騎士很多。而穆蘭德君主薩拉赫也並非完美無暇,但為什麼薩拉赫要比他們值得稱頌得多?當然,這和他作為君王的名氣有很大的關係,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若君主為惡勝過萬名騎士為惡,若君主從善則勝過萬名騎士從善。
“親愛的,你在幹嘛?”正當我一邊欣賞自己的佩刀一邊沉醉於自己心中的“俠”時,身後想起了妻子歐萊雅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因為她的聲音調子有點……高。
“哦……呵呵……沒幹嘛。看看我佩劍上的銘文,懷念一下。”說著將橫刀收了起來,因為她現在抱著小藍琦,這母女倆剛從書房旁邊的休息室裡睡午覺起來。既然小藍琦在我就不能繼續欣賞自己的武器了,一來是這丫頭調皮得狠,說不準什麼時候把我的橫刀拿去玩弄傷自己。二來和我家婆娘有約定,不會在淑女面前亂顯擺自己的刀劍,這個女士當然不是指她自己,而是指她現在懷裡抱著的小藍琦。我家婆娘特有意思,她發誓一定要把小藍琦教育成一個淑婉的貴族小姐,她大概忘了她自己小時候比小藍琦這丫頭還野蠻吧。哥頓冠軍劍士藍鳶這樣強悍的人物最怕誰?哥頓冠軍劍士夫妻都被誰揍過?大名鼎鼎的石堡白鬱金香——我家婆娘歐萊雅,誰有她狠啊。在這種強悍的基因遺傳下,小藍琦也跟她老孃一樣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