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他說‘我秉承您寬容、仁慈地意旨’呢?”什麼對自己有利挑什麼說,對待自己人就宣揚父神的寬容,對待敵人就宣揚父神要求斬除一切邪惡。把那些話記住了,挑合適的說,這就是神甫們的工作。
信仰的本質在前世已經早有定論,信仰本身並無善惡之分,為善為惡只在人的一念之間而已。為善,前世非洲某些土著保留子孫分食祖父遺體的習俗可以理解為是他們緬懷祖先,讓祖先與自己同在。為惡,即使是再科學的真理也能被有心人拿來專門給別人扣反科學、反人類的帽子。反正自人類有文明以來,不管武器怎麼發展戰爭也沒斷過。同樣,不管各種宗教及各種意識形態怎麼進化,拿理論來殺人的事情也不見得比戰爭少。或許說戰爭裡有非常大的一部分本身就是源於觀念之爭。
“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大騎士溪谷的屍體帶回石堡安葬。這個教堂的地下室通道留下看守的衛兵,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去。紫鳶伯爵那邊我會跟他說的。”說完,和藍鳶一起先離開了小教堂,去主堡會議室那邊向紫鳶伯爵彙報。
對於身處下位的人只需要給他們一個可以說得過去的交代,但是上位者們可就不好忽悠了,他們才不相信那些用來扯蛋的話,不過好在上位者們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識相。他們需要的並不是所謂的交代,他們自己懂得審時度勢,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說他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兩天後,紫鳶伯爵帶著哥頓騎士團乘船離開了麗芙堡,我的三個扈從以及大騎士香鐸則暫時留在我的身邊,等和亞夏人的協議簽訂後再隨我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