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叫身經百戰。超級狠的一個角,混了數百年還是隻混個大騎士還真有點悲哀。
“呵呵……大人,自從當初丟失聖物被剝奪爵位以來,爵位對我來說已經沒所謂了,所處地位置越明顯我就越危險。當初猛牛伯爵大人也清楚這一點。像我這樣還是作為一個騎士藏在哥頓騎士團中最安全。”
“哦……那麼現在的猛牛侯爵大人知道你的存在嗎?”
“不知道。”香鐸說著搖了搖頭。“當初猛牛大人就向我保證我在哥頓騎士團的事情永遠也不會有別人知道,我為哥頓騎士團效力到哥頓騎士團終結或者我自己的終結。我的‘家族’並不算是最哥頓效力最久的騎士家族,那些騎士家族的後代現在還在當騎士的大有人在。”
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站了起來:“好吧。那你說說石堡的上一任神甫與那個亞夏牧民所持有的白書的事情,還有。你是用什麼手法殺死他們的,為什麼這麼做。
“那白書我並不知道究竟是薩拉教徒寫的還是西大陸人寫的,這個我自己也在猜測,畢竟我看見白書要比亡者之書來得晚。而白書與亡者之書的傳聞哪個更早也沒人知道。我殺死那個神甫只是因為我在尋找自己現在妻子的時候剛好在路上碰到了他,而他當時向農戶索要金錢以及純潔的少女,遭到農戶拒絕後要求我幫助他殺死那些將他隨從打死的村民。我曾經見過不少這樣的神甫,他們在教區佈道,在邊地為惡。於是我就在邊境的樹林裡把那個接著父神名義行惡的神甫給殺了,殺死他的時候用的是一種秘術,以期望向人昭示他並非死於謀殺,而是死於天罰。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白書,後來殺死的那個亞夏牧民只是因為在巧合之中知道他擁有白書,用那種方式殺死他只是希望他所收藏的白書能夠引起哥頓騎士注意罷了。白書對我來說沒用,但是我希望有人能夠透過白書來幫我找到亡者之書的訊息。”
“哦,原來是這樣……好吧,香鐸大騎士,既然現在你已經找到自己的妻子,那麼現在該聽聽我對你的處置了。”
“是的,大人。”說完之後香鐸在我的面前單膝跪好,低頭聆聽。
“你讓我損失了一名優秀的大騎士加文。溪谷。你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現在我問你,守護我的家族是否與你守護猛牛家族的誓言相悖?”
“沒有,大人。”香鐸搖了搖頭。
“那我再問你,是否願意用你的忠誠來為你的妻子贖罪,以換取我及我的後代對你們的庇護,雖然當初你已經宣誓效忠於我,但是我現在還是要問一次,你願意效忠於我及我的家族嗎?而且如果溪谷擁有私生子則將他培養成一位優秀的騎士,如果沒有則領養一個嬰孩賜予溪谷之姓,將其培養成一位優秀的騎士。”
“是的,大人,我願意這麼做。香鐸宣誓效忠於您以及您與歐萊雅女伯爵的後代,父神在上,見證我的誓言。”
吸血鬼騎士讓正教的父神來見證他的誓言,這樣的情景還真得是蠻怪異的。不過咱也沒所謂,看重的是他那強悍的戰鬥力以及他對自己愛情與誓言的忠誠,一個尋找自己死去妻子上百年的人,能為當初誓言戰鬥幾世的人,他的誓言要比常人來得可靠一些。我很懷疑那個永生儀式是不是把人的思維模式也給固定了,要不然一個人怎麼可能在漫長的歲月中還保持著當初的理念?如果是這樣的話,永生的代價也太大了,沒有後代,思維方式固定,那樣活上一千年和活一天有什麼區別。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哥頓的吸血女騎士
那好,現在,你起來吧。”待到香鐸起身後我繼續問一下,你的妻子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我自己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都覺得有點彆扭,恢復正常?估計永遠都回復不了正常了,事實上我想問的是她什麼時候會從那種狂暴狀態中恢復過來。
“還需要一週左右,大人。”說著香鐸轉身看了看他的妻子。
“這樣,那你這一週就在這裡看著你的妻子好了。外邊由我去幫你們解釋,我會對他們說你們原先是中了邪術,但是隻要過幾天就跟正常人一樣,你們以後自己注意點就是了。”跟外邊那些騎士解釋並不難,很多事情有時候只需要一個理由,關鍵是自己是什麼人,地位如何。
“我明白,大人。”
“需要食物嗎?”對這個我很感興趣,香鐸一直都強調自己是人,不知道他是不是跟人一樣需要食物。
“呃……事實上我需要一些食物和清水,我的妻子這幾天需要一些鮮血。是……是人血,這個要求可能有點過分……不過只要過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