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陣地描述。和國內古代君王將領坐鎮中軍指揮不一樣,作為封建騎士的總首領,這些源自古蠻族部落首領的後代——國王們。在作戰的時候將事先戰場上的戰術部署下去後,也都會自覺地去遵循上陣殺敵,率先衝鋒這一騎士的榮譽準則。就連“皇帝”這個詞在東西方的起源也不一樣,皇帝在東方是尊貴的,取自三皇五帝,而西方地皇帝則是軍事首領,皇帝這個詞就是那個軍師首領的名字。西方從征服者威廉到獅心王理查德和紅鬍子,再到後來的古斯塔夫。這些都是在戰場上碰到值得出手的對手時自己提著兵器一路砍殺的君主,榜樣的力量同樣也是巨大地,他們通常也有與之相匹配的回報。
中世紀的國王也是貴族和騎士武裝集團的一員,所以也必須遵守封建戰爭地遊戲規則。這當然不是說他們根本不指揮,只顧著自己砍殺得痛快,事實上他們在戰前還是需要佈置的。這應該算是淺層戰術的一部分。實際指揮效果還不如古羅馬時代的軍團,而且在戰鬥開始之後,他們就只能依靠高昂計程車氣和君主和貴族們榜樣地力量打到敵軍崩潰……或者己方崩潰。而“指揮”這個詞則是包括戰術和戰略這兩個層面。
習慣有時候真的能夠改變許多東西,瓦拉奇作為一個具有典型商人思維的貴族。在他地腦子裡沒有“卑鄙”這一概念,拿著自己的情報還開個天價去找買家,在他看來這樣的情報的確有那價值。結果被秉承榮譽作戰這一理念的翼獅城邦將領拒絕,當然,這和他開出的價錢也有很打關係。他自己雖然有那種謀略意識。但是他並沒有可以施展的舞臺。而對於過於崇尚謀略的東方人來說,“卑鄙”這個詞太耳熟了,甚至能夠讓身在西大陸的我感到懷念。那是故鄉的氣息,美麗的故鄉。忍不住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嗯……好像這個…有點變態。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看見藍鳶專注地盯著我的臉看,下意識地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然後又看了看手掌。
“沒……”藍鳶搖了搖頭,臉上帶有一絲憂色。“沒有……”稍稍沉沒了一會之後又重新開口:“呃……我只是有點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擔心我以後對待哥頓的戰事也這樣?”
看來榜樣的力量還是需要的,在武力決定一切的年代,個人武勇是不可或缺的。眼前這個冠軍劍士聽完我的話之後表露出來的不是欣喜,而是一種猶豫——我計劃的事情裡面多少能夠聞到一點出賣友軍的味道。要是我也在戰場上提著斧子砍殺的話,那應該他們就會忽略我幹過的所有卑鄙事。我想起了當初在落葉堡外率先衝鋒後哥頓騎士們看我的眼神,還有在火鷹城,在哥頓建國時,在麗芙林地和麗芙堡的時候。即使是我跌落下馬,藍鳶趕到我面前幫我將脫臼的手接起來時那種欣喜,和現在的眼前的情景對比一下……
或許……我走到現在這一步不是因為我的才能吧。第一次,我有了這樣的感覺。或許當初那麼賣命地衝鋒才是決定我今天的最大因素。
笑著拍了拍藍鳶的肩膀:“呵呵……放心,我還是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聽我這麼說之後藍鳶臉上才有了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
第二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拉納河北堡之戰(上)
個時代的重大的問題不是演說和決議所能解決的……有鐵和血才能解決——【德國】奧托。馮。俾斯麥(1815…1898)。
“鐺……鐺……”沉厚的鐘聲在戰場的上空迴盪,彷彿正在向天堂祈告即將來臨的戰鬥。這些鍾是南方城邦的象徵,翼獅城邦和雙首蛇公國軍隊在作戰的時候會將這些鍾弄到戰場上以鼓舞士氣。而遠處的的枯樹上早有一群披著黑色羽毛代表死亡的動物在等待,時不時地伴隨著鐘聲發出那出幾聲怪叫,它們正準備享受一頓死亡的美宴。北風嗚咽著掠過戰場,將彷彿已經等待得沉悶而低垂的旗幟帶起,發出咧咧聲響。
戰場上翼獅城邦和哥頓、三百合聯軍早已擺好了陣型,等待雙首蛇公國的軍團。與兩天前的安排一樣,哥頓軍團負責左翼,三百合軍團負責右翼,中間是翼獅城邦的三個軍團。
老文森將他兒子手下的手炮部隊擺在了陣型的最前面,緊跟其後的是翼獅城邦的重灌步兵,這些重灌步兵是翼獅城邦的精銳,裝備著半身板甲手持大盾以及戰錘和釘錘之類的武器。中陣的後半部就是由大量翼獅城邦市民部隊和僱傭兵組成的陣列了。陣列的最後是翼獅城邦有名的重甲弩手。當然,還有大炮,這個是我最羨慕的。老文森這次作戰帶了十幾門大炮,由於海軍炮擊支援不到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