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的侄子有了婚約……”
“等等……”聽到這裡我抬起手來打算了洛倫佐伯爵的話。“雙首蛇公國?”
“是的。”洛倫佐伯爵點了點頭:“雙首蛇公國。”
“這麼說的話……也就是說雙首蛇公國大公爵有可能出於這一層關係支援他登上拉納教宗的寶座?”
“嗯……有這個可能。他如此自信地跟我們說能夠拿到十五張選票並非毫無理由的。可能……”說著洛倫佐伯爵停頓了片刻:“可能他還差一兩張選票,或者希望更保險一些。”
“不,他不缺。”搖著頭否定了洛倫佐伯爵的話。“若他僅僅是為了選票而來那就沒必要親自跑一趟了。就如他剛才說的,樞機處的最終決定估計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說著我拍了拍放在桌子上的木盒。“他是為了更加長遠的打算而向我們表示友好。”
洛倫佐伯爵:“他想幹嗎?”
“在當選拉納教宗之後清理拉納城,除掉把持著拉納城軍隊的歐西尼和克隆納兩個家族吧,現在我們還不清楚,反正既然來了,那就代表他需要我們的幫助,到時候就知道了。”
“那現在呢?需要派人將這件事情告知皇帝陛下嗎?銀桂家族那邊怎麼辦?”
“我會派人的。至於銀桂家族……既然那個薩拉齊主教敢開口那麼他自然有讓銀桂家族滿意的辦法。這無需我們擔心。現在……我們只需準備好……進軍拉納。”一次來到了這個城市……帶著我麾下的軍隊。
幾天時間。原本為拉納城效力的西大陸各地僱傭兵們在聽聞天鵝堡軍團進軍拉納後紛紛做鳥獸散。那些為拉納教廷效力的傭兵們只有一支留了下來,就是拜爾城山區的傭兵們。這些傭兵在洛倫佐伯爵為猛牛老丈人大肆僱傭拜爾城山區傭兵之前就受僱於拉納教廷,至今他們依然留在這裡,為拉納教廷效力。
進入拉納城……比我們想象的要容易。而拉納城,也比我想象之中冷清。
因為現在的拉納城裡的守軍已經放棄了外城新城區的矮牆,選擇防守老城區地內城城牆。賊匪們也暫時隱匿了行蹤。
作為西大陸為數不多的大城市。和翼獅城一樣,這麼大的城市想要防守城市的每一處城牆已經不是這個時代西大陸大多數的軍隊可以做到的了,在之前的年代裡能夠做到的也僅僅是東拉納帝國地軍隊而已。翼獅城邦人選擇用河流與大海來防守自己的國土,構築邊河地防禦工事,將首都建在水上。而拉納城從當初建立之初就是在拉納城北部的一座小山上。他們自然不可能像翼獅城邦人那樣再將城市搬到水裡。
在那些僱傭兵離開之後,拉納城地城防軍就只能選擇將有限的兵力佈置在老城區的城牆上,防衛老城區以及聖山。至於新城區的那些平民,他們可管不著。反正新城區那些建築幾百年來蓋了就被燒。燒完了又蓋,居住的也只是那些處於社會底層的人們。只有老城區的大理石建築以及居住在那裡地人們才是他們需要保護的。
“嘿……兵哥哥。你們是來為教宗作戰地嗎?別去了,該跑的都跑光了。”
“聽說哥頓的軍隊已經從海里爬上了克里城。那些人抓到戰俘可都是殺光的。為什麼要拿自己的性命去玩呢?來我這裡玩吧,我保證你們會快活得忘記斧頭怎麼拿的……”
當天鵝堡軍團從拉納城新城區的街道穿過時,髒亂的街道兩邊,那些面帶著倦色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偎依在了石木建築地窗前與門邊,媚笑著對天鵝堡軍團地士兵說道。說完之後就那樣站在門邊對著街道撩起長裙,將那最令男人嚮往的地方露在了士兵們地面前。更有大膽的直接撅起屁股,將那白花花的翹臀以及最隱秘的私處對著士兵們的佇列。
“呵呵……”看著那些白花花的大腿與臀部。回頭仰望了身後阿土手中執握著的天鵝堡戰旗。這面戰旗就那麼像是為保衛拉納而戰的軍旗麼?呃……好像以前就是。這是進入拉納城外圍城牆之後我第一次笑,用士兵們的話怎麼說來著?“這些可愛的小傻瓜。”應該是這麼說吧。這些“小傻瓜”連辨別敵我的能力都沒有了嗎?拉納,這地方還真是有夠亂的。
或許對她們來說辨別敵我的方式並不是從戰旗,而是從是否傷害她們進行辨認吧。叫她們認出那些戰旗也太為難她們了,她們甚至記不起來上一次進入她們身體的老二是什麼樣子。現在天鵝堡軍團物資充足,並且隨時能夠得到克里城那邊的支援。以現在天鵝堡軍團的狀態她們自然不必擔心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會去劫掠他們。
至於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們,雖然他們沒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