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能跑不快麼。小屁孩手上這次拿的可是餐刀。誰知道她這次往哪兒扎,要是往中間移那麼一點的話這本書就要太監了。
越看這丫頭越像小惡魔,那小嘴裡隱約可見的小虎牙現在看起來尤為明顯。母狐狸也不是好東西,拿著餐巾抹嘴的動作跟斯文的跟個害羞的小媳婦兒一樣,但抿著那小嘴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估計她肚子裡早笑抽了,憋不死你。
母狐狸瞄了一眼我餐盤裡吃了還沒動幾口的牛肉說道:“男爵大人已經吃飽了嗎?那真是太好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啟程吧!父親大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您了!”
“我……”老闆的女兒太欺負人了。回頭看一直站在身後的巴伊管家,希望這精明的傢伙能幫我這新主人推託一下。但這個沒義氣傢伙正揹著雙手,站的筆直,抬頭數天花板上的花圖案。這傢伙識相的很。差點忘了母狐狸以前就是我這宅邸的女主人,我懷疑巴伊管家這廝估計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了吧。這倆狐狸都是我老闆的寶貝,成!咱也惹不起。既然惹不起那就只好跟著上路!
還是那副悠閒的姿勢騎在馬背上,跟著那倆狐狸的馬車。但打從出門開始就沒停止過對這倆狐狸的詛咒。太壞了,都開始懷念那些往刀子上舔血的傢伙了,雖然面目猙獰但是跟倆狐狸比起來可愛太多了。
狐狸母女倒好,她們回到石堡可以馬上再吃一頓午飯。而我一到石堡就要去見老闆,厚著臉皮開口說餓的話指不定這倆狐狸再給我下什麼套。肚子裡那兩口牛肉在馬背上還沒顛到石頭城就已經沒了。我懷疑這倆母女是不是在今天早上來拜訪之前已經算計好了。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越是漂亮可愛的越不是善茬。長的跟鐘樓怪人卡西莫多那樣歪瓜裂棗的才是老實的厚道人。到石堡之前先自己YY把母狐狸蹂躪一百遍,太可惡了。至於付諸行動就算了,咱沒那膽量。還要討好牛老闆當個小地主禍害自己領地上的活老百姓。
猛牛伯爵在我來之前就已經召集了騎士團內的各個大佬,在石堡的會議室裡我餓著肚子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很詳細地回答了猛牛老闆及庇護騎士們對於我的訓練方法中的一些疑問。猛牛老闆很看起來相當滿意,能不滿意嗎。我寫的那些訓練方法是他們這能比的麼。不過這次沒再給我賞賜大金子兒,只是委任我定製具體的訓練體系並且作為哥頓騎士團的日常訓練教官。藍鳶被委任作為我的副手。按照我的建議,他將把石堡領地內的所有扈從和見習騎士全部集中起來在城外的哥頓騎士團駐地統一訓練。不再是以往那樣騎士、扈從在各自所屬的的領主領地內小團隊訓練。
在這個文化圈內的大多數的國家裡,國王是不能直接繞過自己手下的領主們命令那些騎士。因為那些騎士宣誓的時候效忠的是自己的領主,不是國王。每當要打仗的時候國王召集手下的領主們大家商量好各自出多少騎士和農夫。國王能完全掌握的就只有自己領地上的騎士。王國內的武裝力量都不能算統一的國家軍隊。
石堡的情況有點特殊,猛牛伯爵是石堡領地的主人同時也是哥頓騎士團的大團長,而他手下的各個領主又在騎士團內擔任各個重要職務。領主們下屬的騎士又大多數都是騎士團成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哥頓騎士團已經具有統一的國家軍隊職能。所以猛牛伯爵才能如此輕易地決定他領地上所有騎士的訓練。但是必須要說明的是他是以哥頓騎士團大團長的身份下達的命令,而不是以猛牛伯爵的身份來命令那些騎士。伯爵的身份沒有這樣的權利,也就是說哪天猛牛伯爵不再擔任哥頓騎士團大團長這一職務的話,那麼他想打仗就只能跟其它王國或者領地上的大領主那樣,先跟貴族商量,獲得他們的支援後再拉上一群小弟去砍人。服從大團長的命令是每一個哥頓騎士團成員的職責,同意伯爵的意見幫忙是因為伯爵的勢力和看伯爵的面子。兩者的區別就在這裡。
當會議結束後,哥頓騎士團的大佬們留在石堡一起吃了一頓晚飯。飯桌上除了我,那些忙著吹牛打屁的騎士們顯然不會去注意猛牛伯爵“可愛”的外孫女掉了幾次餐叉。小狐狸學乖了,知道掉餐刀的話我會跑,掉餐叉我不會跑,於是她的餐叉就掉的更歡快了。
整頓飯從頭到尾,母狐狸都在面帶微笑地眯著眼睛瞄我。被她瞄的脊背間歇性的升起一股寒意,都快趕上設定成“睡眠”的空調了。我怕跟這對母女待一起久了我會條件反射地排斥“可愛”和“美麗”這兩個詞彙,使我的審美觀、人生觀、愛情觀發生極大地扭曲。
我下定決心等猛牛老闆準備好中餐使用的那些器具後我一定要最大程度地發揮我的廚藝,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