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他們現在看到的，是我想讓他們看到的。”

唐少軍扯了一下嘴唇，笑得有點僵硬，但卻真的是打從心底，愉快地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少明被他大哥神精質的一笑，嚇得有點懵：“大，大哥，你還好吧？”

“好，乾得很好！”唐少軍止住了笑聲，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大手一巴掌拍到小包裹的肩上，“你是我們唐家的人驕傲。我一直以為，我們這一代人可能等不到這一天了，只能做一塊基石，想不到你居然這麼能幹。哈哈哈哈哈哈……”

小包裹畢竟還是小孩子，被他拍得有點踉嗆。

“大哥！”

“我沒事，我就是有些太高興了。”唐少軍的眼眶有點紅，微微側過了身子，偷偷抹了一下。

雖然唐少明沒有看到大哥的眼淚，但總感覺——大哥又笑又哭，不會是真的瘋了吧？

“這一天，唐家人等得太久太久了。你們以為為什麼唐家傳了幾代，每一代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嗎？那是因為，唐家人不願意放棄，每一代都嘗試過反抗。但都失敗了，所以只剩下最後一個活著。到了我這一輩，我只是還沒有做罷了……”

唐少明心頭咯噔一聲。如果大哥要做了，第一個遭秧的絕對是三弟：“大哥……”

唐少軍衝他擺手：“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怎麼知道？”唐少明喃喃道。

“雖然不知道你具體是怎麼做的，但你試探的事情，我知道。我幫你掃了一些尾，要不然你以為三弟還能活到現在？正因為有你在前面，所以我才更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