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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白大夫,副院長叫你當助手,趕緊準備!”
“啊……好的,我馬上過來。”白怡香穿著無菌手術袍,聽見護士長喊她,手裡拿著手術用的工具趕緊跑過來,“副院長,你叫我啊!”
“聽說你擅長取彈手術,有一個手術很重要,由你給我當副手吧!”副院長一邊換手術服,一邊鄭重說道。
“好的。”白怡香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才來不到一個月,就直接給副院長當助手了,她甚至已經感覺到了旁邊幾名醫生羨慕乃至嫉妒的目光了。
白怡香端著東西跟著副院長趕緊進了手術室,只是當他見了病人時,臉色一變,捂著嘴,眼睛瞬間紅了,失聲道:“牛致遠,怎麼會這樣……”
副院長大為意外,一邊戴口罩,一邊說道:“怎麼,這個小夥子你認識,看你這樣子,與他關係非同一般。”
白怡香強壓下心中的擔憂,顫聲說道:“是我之前實習部隊的戰士,是一個非常非常優秀的戰士。只是他是西北軍區的,怎麼會在京都?不說了,副院長,您趕緊給他做手術吧!”
……
……
手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傷勢嚴重的牛致遠在鬼門關繞了一圈又回來了,等一切安頓好,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牛致遠被送往重症監護室。白怡香累的都快站不住了,但始終沒有離開,一直陪著照看牛致遠,晚飯都是讓其他人送過來的,若不是他累的夠嗆,連護士的話都搶著幹了。
白怡香也不知道自己對牛致遠是什麼樣的感情,反正剛才看見牛致遠渾身是血的樣子,那一刻心有些痛,很擔憂。
這一夜白怡香幾乎沒怎麼睡,牛致遠手術很成功,但還需要輸二十天的液,尤其今晚上的輸液要持續一晚上,白怡香一直親自看著換藥。
……
……
牛致遠是在昏迷中做的手術,也就是說從在野人溝原始山林中昏迷之後,一直就沒有醒來過,按照副院長所說,牛致遠至少會昏迷三天三夜,可是第二天早上天剛矇矇亮,牛致遠便醒了過來,他看著身上乾淨嶄新的病號服,乾淨寬敞的病房,愣了一會兒神,才明白自己這是在醫院。
然後他頭一偏,看見了一頭秀髮和白嫩的脖頸。
牛致遠伸出手摸了摸白怡香的頭,說道:“小妹,你沒事吧!”
白怡香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摸她的頭,抬起頭來,與牛致遠雙目對視,愣了一下,說道:“牛娃,你醒過來了。”
牛致遠也怔了一下,趕緊將手收了回來,說道:“白.軍醫,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被送到A團了嗎?”
白怡香這時才反應過來剛才牛致遠竟然在撫摸她的頭,俏臉有些羞紅,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但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什麼A團,這是京都陸軍總院。去年八月底演習結束後,我的實習就結束了,回到學校又上了一學期的學,畢業之後本來想繼續去A團的,但
我父母堅決反對,我媽媽身體也不好,在京都養病,所以我就分到京都陸軍總院一邊工作,順便能夠待在媽媽身邊。這不,剛來這裡面上班不到一個月,就碰到你了。你不知道昨天看見全身是血,臉色蒼白,把我嚇壞了。而且這一次又是我幫你取的彈,不過這次我不是主刀,只是助手,說起來你還真命大,那子彈再偏一點點,打到你心臟位置,就可就壯烈犧牲了。對了,你怎麼會突然來京都,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牛致遠苦笑一聲,說道:“我參加軍區偵察兵淘汰集訓比武,最後只剩下九個人,我和夏軍昊、金加剛都入選了,有一個月的假期……嗯!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對了,白.軍醫,我被送到這裡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女大學生也一起送過來。”
“女大學生?好像是有一個女孩和你一起送過來,不過她只是受到驚嚇過度,身體太過疲憊,在療養區。”白怡香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有些不自然,忍不住問道:“那個女大學生是你……是你女朋友嗎?”
牛致遠絲毫沒有察覺到白怡香神色的異常,一聽妹妹沒事,長鬆了口氣,笑道:“我哪有什麼女朋友啊!那是我妹妹,被倭國特工綁架……嗯!對不起,白.軍醫,這件事情有保密紀律規定,我不能隨意告訴別人。”
白怡香一聽是牛致遠的妹妹,不是自己以為的女朋友,莫名的鬆了口氣,說道:“是你妹妹啊!你妹妹是在京都上大學嗎?”
牛致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