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在那棵大樹上用狙擊槍收拾他們,以這些人的實力,演習用槍他們根本發現不了我的位置,你帶著他們在村子裡面兜圈子,只要不離開村子,都在我的有效射擊範圍之內。”五百米外,牛致遠看著一棵高大且茂密的白樺樹,迅速制定了新的作戰方案。
“好!”夏軍昊答應一聲,主動向追兵迎了上去,他要暫時將追兵從這裡引開,掩護牛致遠在藍軍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爬到大樹上面,並藏在樹冠裡面。
“砰!”
藍軍小隊有了前兩次的教訓,心中極為警惕,夏軍昊這次打空了,但也成功的將他們引到了另一邊,讓牛致遠偷偷的爬到了樹上面,並且找了個好位置,調整好了射擊姿勢。
“砰!”
“砰!”
兩名藍軍士兵突然冒煙,可是夏軍昊分明在前面跑著呢!
“不好,另外一個傢伙是狙擊手。”少尉臉色很難看,帶著其他人迅速隱蔽,但牛致遠居高臨下,他們中不少人隱蔽也沒用,一個躲在矮牆後面的藍軍士兵又冒煙了。
“該死的,撤退!”少尉知道這樣下去,他們會被狙擊手全部打死,果斷帶領剩下的十一人撤離,可是他們剛一撤離,夏軍昊又跑來衝他們開幾槍,他們總不能不還擊,所以轉身還擊。
砰的一聲,那名少尉冒煙了。
“該死的,我……”少尉氣得很想罵娘,但見有老百姓看著他們,為維護解放軍文明之師的形象,只好將髒話又咽進了肚子裡面。
少尉一死,一名班長迅速接替指揮,果斷下令掩護,可是藏起來後,依然被牛致遠砰砰“打死”了兩個。
“撤!”班長咬牙喊了一聲,便帶人往村外跑。
砰砰砰……
聲不斷,剩下的藍軍接連冒煙,等最後一名好不容易跑到村口時,距離牛致遠足足七百多米遠,但還是被打冒煙了。
至此,這隊二十人的藍軍小隊
全軍覆沒了。
“不好,來了五輛步戰車。”牛致遠在樹上透過狙擊境,遠遠看見五路煙塵迅速往這邊而來,一邊吆喝著,一邊利索的從樹上滑下來對夏軍昊說道。
“你們兩個娃娃咋在這裡呢!趕緊回去吃荷包蛋去,都放涼了。”大媽手裡面拿著藥,從村子另一頭藥鋪趕過來,剛好碰見他們。
“大媽,我們兩個還有任務,我們的戰友就暫時麻煩大媽您照顧了,我們很快就會回來接他的。”牛致遠說完,便和夏軍昊向大媽敬了一個禮,撒腿往村子另一頭跑去,只留下大媽張大了嘴看著他們離開,喃喃自語:“這兩個孩子……”
“那兩個娃娃說是還有任務,自己跑了,你發燒很嚴重,安心在大媽家裡養病,等著你們部隊的人來接你。”大媽匆匆趕回家裡,扶著臉色蒼白的金加剛喝了藥,一邊說道。
金加剛很想追出去,但發現自己全身發軟,頭重腳輕,知道病的不輕,只好作罷。
大媽扶著金加剛重新躺下,發現桌子上五百塊錢,愣了一下,將錢又偷偷塞到了金加剛的挎包裡面,然後準備給金加剛重新去熱荷包蛋湯,這時門外傳來聲響。
“奶奶!外面來了一輛車,上面下來好多解放軍叔叔。”虎子跑進來喊道。
金加剛一聽,蹭的一下直起了半個身子,一手將自己槍和手.榴彈拿到了手裡。
“你這孩子,不要動。我知道你們是演習,都病成這樣了,還演什麼演。”大媽過來又硬是將金加剛塞到了被窩裡面,金加剛順勢將一個手.榴彈拿到了被窩中。
“大媽,打擾了您了,這個是我們的兵,我們要將他帶走。”門口湧進來五名士兵,看見坑沿上的軍裝、鋼盔、槍支等物,一眼便認出了金加剛的身份,頓時湧現出驚喜之色,其中一名三級士官很有禮貌的說道
時至今日,自家基本指揮所被紅軍三名新兵摧毀的訊息已經徹底在藍軍官兵中傳開,旅
長和政委放出的話也傳了下來,藍軍上下都知道這次演習贏面已經很小了,在藍軍不少人眼裡甚至擊斃這三名新兵,比打贏紅軍還要重要,如今他們這個班活捉其中一人,這份功勞可就大了,最主要的是將這個俘虜送到旅長和政委眼前,兩位首長肯定很解氣啊!
“帶什麼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藍軍,這娃娃是紅軍,你們演習我管不著,但這娃娃都感冒發燒了,你們就算要帶他走,也要等他病好了才行。”因為村子緊挨著黃鐵灘,大媽這十幾年來,見過演習的部隊多的去了。
這些藍軍士兵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