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怡香眼睛一轉,臉上閃過一絲俏皮之色,說道:“好你個牛娃,虧我我先後兩次給你治傷,又悉心給你療傷,竟然都將我忘了。”
牛致遠一下子慌了,趕緊改口說道:“我沒有忘記,我一直念著你的好……”
不等他說完,夏軍昊便插嘴道:“還說沒有念念不……”
砰!
牛致遠又一胳膊肘打在夏軍昊胸口上。
白怡香卻輕笑一聲,已經轉身來到本單位醫療救護車前,拿出鑰匙開啟車門,提著一個小行李箱,彎腰上了車,特意將車門大開著。
十幾秒之後,牛致遠和夏軍昊找了個機會悄無聲息的摸了上來,白怡香立刻將車門關上,將車窗簾也拉上了。
“金加剛呢!我看通報上說是你們三個將藍軍基本指揮所摧毀的。”白怡香低聲問道。
“唉!金剛前天感冒發燒了,我們將他留在一個老鄉家裡養病呢!”牛致遠嘆了口氣,對金加剛他還是有些擔心。
“是哪個村子,我們明天離開的時候,專門過去將金加剛帶回去。”白怡香立刻說道。
“是吳家村,那位好心大媽的家在村子的西頭,有一個小院子,旁邊還有一個羊圈。”夏軍昊補充道。
白怡香特意拿出筆和紙來,將夏軍昊所說的摸著黑記了下來。到現在為止,牛致遠和夏軍量都不知道金加剛已經和藍軍一個班同歸於盡,一度被藍軍帶去治療的同時還百般盤問,如今已經回到了A團,雖然已經陣亡,但卻被當成大英雄,每天吃喝不愁,還總有人跑來詢問他們的光榮事蹟,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不知多滿足、多舒服。
“好了,現在說吧!兩個大英雄,是不是盯上了藍軍的那輛油罐車,想跟著潛入藍軍油庫,將人家油庫也摧毀了,需不需要我幫什麼忙。”將紙和筆收起來,白怡香又對他們說道,從聲音和語氣就能聽出來,她對能夠參與到牛致遠和夏軍昊的行動中感到很是興奮和激動。
“這你都能猜出來,厲害,不愧是我們牛娃整天……”夏軍昊又開始調侃模式,只是話沒有說完,又被牛致遠一胳膊肘打停了。
夏軍昊嘿嘿一笑,便不說話了。
白怡香裝作沒有聽見夏軍昊對她和牛致遠的調侃,笑道:“這有何難的,這裡能夠被你們看上的目標只有油庫了。”
牛致遠神色一肅,說道:“我們需要在車上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爬到那輛油罐車上,一路跟著找到藍軍油庫。”
白怡香一聽,便有些失望的說道:“這麼說,我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啊!”
夏軍昊說道:“不,你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
白怡香以為他說的是將他們帶到衛生救護車上的事情,連忙說道:“這算什麼忙,別忘記了我也是紅軍的一員。”
夏軍昊嘿嘿一笑,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牛娃自見了你之後,整個人精神狀態和士氣瞬間飆升滿格,多日逃命的疲憊也消失不見……”
砰!
“呃!你小子為了女人,對兄弟下手這麼狠!”夏軍昊揉著胸口,故作很疼痛的齜牙咧嘴繼續調侃。
白怡香終於受不了,紅著臉起身說道:“那我去給你們找一些吃的。”
“不用了,我們已經去這裡的炊事班拿了一些。”被夏軍昊肆無忌憚的調侃,牛致遠心中也有些害羞,只是臉被曬的黝黑,又是晚上,根本看不出來。
“那好吧!你們小心一些,我先回去了。”說完,白怡香便紅著臉匆匆下車離開了,只留下牛致遠盯著她的背影發呆,又被夏軍昊好一陣奚落和嘲笑。
……
……
可能是擔心大白天目標太明顯,從而被牛致遠、夏軍昊這樣的藍軍盯上,早上天矇矇亮,那輛油罐車便啟動,離開了紅軍野戰醫院。
這個時候野戰醫院的人都還在熟睡之中,車場只有油罐車司機和一名帶車幹部兩個人,牛致遠和夏軍昊在對方兩人
上了車頭之後,立刻便從A團的衛生救護車裡面飛奔而出,在油罐車車輛發動的瞬間,從後面爬上了車廂,油罐與後面車門之間還有半米的空間,剛好能夠讓兩個人平躺在裡面。
油罐車出了野戰醫院,離開這個村子,上了簡易公路,沒跑多遠便又改道進入一條大車路,路面坎坷,蜿蜒曲折,所以油罐車的車速並不快。兩個新兵對照著地圖,時不時的探頭看一下一路上明顯地物或者地貌,在地圖上將路線標記了出來,順便計算著距離。
如此這般,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