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參演人員,後者便會冒黃煙或者紅煙,黃煙代表受傷,紅煙代表陣亡。
沒錯,這名衛生員便是集團軍雪狼特種大隊的特戰員,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猛虎偵察連的外圍警戒防衛線,潛入到這裡,並且盯上了政委柴曉明。
眼看著‘雪狼’特戰員就要開槍,下一刻柴曉明就要‘陣亡’,突然旁邊傳來一聲巨吼,一個龐大的身影向‘雪狼’特戰員撞了過來。
砰的一聲,子彈打偏,嗤嗤聲中,衛生隊長陳學文的鋼盔和身上同時冒起了紅煙,一臉目瞪口呆中喃喃自語:“我陣亡了。”
啪的一聲,一百八十多斤體重的金加剛被極為惱火的‘雪狼’特戰員一腳踹到一邊,‘雪狼’特戰員手槍重新瞄向一邊尋找掩護,一邊掏手槍的柴曉明。
然而,就在他準備再次開槍時,腦袋後面傳來風聲,他急忙偏頭躲閃,一個輸液瓶擦著他耳朵飛過,砸在了地上,爛成碎片。
“我靠!你們來真的。”‘雪狼特戰員’嚇了一跳,看這輸液瓶的力道,他剛才若是躲閃的慢了,豈不是腦袋開花。
這一耽誤,柴曉明已經跑出了帳篷,一聲呼喊,附近巡邏執勤的紅九連三個班抱著槍迅速向這邊圍了過來。
‘雪狼’特戰員看了一眼扔完輸液瓶,從病床上正奮力起身的牛致遠,飛速向柴曉晚追去,他此時充當的是戰場上的特戰死士,執行的是斬首任務,所以只要‘擊斃’柴曉明,即使事後被擊斃或者俘虜,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然而,他正要衝出帳篷的那一刻,金加剛又如一頭瘋牛一般向他衝了過來。
‘雪狼’特戰員輕鬆躲開金加剛的拳頭,一腳又將金加剛踹飛,但也被金加剛身體的反彈之力逼回
了帳篷裡面。
他身體還未穩住,牛致遠便忍著左臂的傷痛,一個飛腳從背後踹向他。
“啪!”
‘雪狼’特戰員聽到動靜,猛的側身閃開,反手一拳打中了牛致遠的臉。
“嗥唔……”
牛致遠忍著劇痛,身體一彎,右手肘狠狠向前頂出,撞中了對方的小腹,‘雪狼’特戰員頓時一聲悶哼,臉上閃過痛楚的表情。
這是A團格鬥之王杜洪石傳授給牛致遠的一式格鬥組合絕招,剛好在此時用上。
只見他手肘穿過‘雪狼’特戰員的下胯,右肩膀頂住了對方的小腹,瞪圓了眼睛猛然發出一聲暴吼,就要使勁將對方扛起扔出去,但預料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雪狼’特戰員在被扔出去的瞬間抓住了牛致遠的身體,順勢將他絆倒在地,並且壓在了身下。
“這一招不錯,可惜你左臂受了傷,一隻手的力量不夠,不過你小子很勇敢,受了傷,還這麼拼命,要知道這只是演習。”‘雪狼’特戰員知道此時已經失去了‘槍殺’A團政委的機會,一臉的無奈,若不是看牛致遠是個傷員,他真想將這個傢伙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牛致遠卻沒有理他,爆喝一聲,右腿狠狠一蹬,‘雪狼’特戰員臉色一變,鬆開牛致遠,用雙臂交叉格擋一下,往後蹬蹬蹬退了三步。
“你小子瘋了嗎?這麼用力,傷口會崩開的。”‘雪狼’特戰員話沒有說完,便轉身向後一拳。
啪的一聲,他一拳打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回來的金加剛下巴上,金加剛沒有躲閃,一聲怒吼,忍著劇痛從腰上死死的將‘雪狼’特戰員給抱住了。
砰砰砰砰……
‘雪狼’特戰員出拳速度飛快,一口氣對著金加剛背部打了八拳,但後者死不鬆手。
嗤嗤聲響起,‘雪狼’特戰員的腦袋上和身上同時冒起紅煙,當場被圍上來的一隊紅九連戰士‘擊斃’。
“我靠,你們兩個瘋子,這只是演習,為什麼這麼拼命?”‘雪狼’特戰員手上停了下來,看著依然死死抱著他不放的金加剛,一臉的鬱悶和無語。
……
……
“集團軍通報,昨夜19時至今日凌晨8時之間,集團軍直屬工化團的團長被‘雪狼’襲擾分隊‘斬首’,防空旅政委被‘雪狼’的人‘斬首’,步兵91師炮兵團團長被‘雪狼’的人‘擊斃’,以上三個單位此次演習第一個階段千里機動成績已經評定為不合格。”第二天A團一大早撤離宿營地,繼續前往目標地的機動途中,接到了集團軍透過無線指揮網文電發來的演習時事通報,小休息時召開作戰會議,參謀長徐純將此內容通報給全團營級以上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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