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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大話,等他們來了,看你小子的表現吧!”
“唉!說起表現,也不知道牛娃怎麼樣了,聽說是中了槍傷,被警察從旁邊那廠房樓上抱下來的,那匪徒真他孃的該死。”
“放心吧!晚飯時汪副連長特意去打問了一下,槍傷位置不是致命位置。牛娃這次可是立了大功,聽說當場擊斃一名匪徒,從匪徒手中救下人質,而且他之所以受傷,也是為了保護人質才造成的。”
“這種情況,應該給牛娃記個一等功吧!”
“扯淡,牛娃這次的確出彩,但最多是二等功。”
“二等功啊!上次牛娃被處分,我還一直擔心他放在紅九連被耽誤了,結果他立功都立在我前面了。不行,我一定要活捉雪狼特種大隊的一隻‘雪狼’,也立個功,不能被牛娃比下去。”
“光是活捉一隻‘雪狼’還不夠你立功,你若是能夠在對方斬首行動時救下團長或者政委,或許能夠立個三等功。”
“這種機會哪會有,我們猛虎連設定的明哨、暗哨和遊動哨這麼嚴密,特種大隊的特戰員再牛皮也應該突破不了我們的防線,潛入到營地中心吧!更何況我們是猛虎,他們只是雪狼,哪有老虎幹不過狼的說法。”
“那可不一定,你是沒有和雪狼交過手,不知道他們的變態。”
“啊!黃班長,你和他們交過手?”
“兩年前,我還是上等兵的時候,集團軍讓我們91師和75旅搞實兵對抗攻防演習,一個班的‘雪狼’加強給了75旅,當時我所在的紅九連負責師後勤基地的防衛,一個連的兵力硬是沒有防住雪狼的一個班,被人摧毀了小半個基地,除了白興強老班長帶著當時我所在一班拼了命的擊斃了一個‘雪狼’之外,其他‘雪狼’全部全身而退。”
“不會吧!這麼牛皮啊!”
山坡頂上明明空無一物,但卻傳出兩人壓低的對話聲。
沒錯,
這兩人就是A團今晚宿營地外圍由偵察連派出的十二組暗哨中的一組,而且兩個人都是牛娃的熟人——夏軍昊和黃建軍。
在這山坡南邊,緊挨著廢棄工廠的一片空地上,傍晚的時候便多了一個臨時軍營,外圍制高點警戒和主要路口哨兵,隱蔽處的暗哨,帳篷之間疏散距離,等等,整個營地都是嚴格按照戰時標準設定的。
宿營地靠近中心位置,有兩個醫療帳篷,正是A團野戰衛生隊所在。此時,其中一個帳篷中亮如白晝,野戰醫療床和輸液裝備齊全,衛生隊長陳學文和白怡香穿著白大褂正圍在一名傷員旁邊,神色微微有些凝重,雖然中槍位置不是致命部位,但是畢竟是和平年代,陳學文也已經多年沒有處理過槍傷,再說團長和政委在百忙中親自做出指示,絕不能讓傷者留下任何隱患,影響後續正常訓練和執行任務,陳學文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傷員正是牛致遠,左臂迷彩服已經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他的傷勢只能算較為嚴重,左上臂中彈,萬幸的是,子彈鑽進肌肉,但未傷到骨頭,不然若是打斷了骨頭,即使將子彈取出,牛致遠的兵王夢也就此終結了。
但是,子彈鑲在左臂肌肉裡面較深,再加上團長和政委的電話讓陳學文很有壓力,頭上的汗不停往外冒,遲遲不敢動手。
“那個……白怡香!”
“到!”白怡香穿著無菌手術袍在旁邊準備打下手,聽見陳隊長喊她,手裡端著手術用的東西趕緊走過來,“隊長,需要我做什麼嗎?您說?”
“那個……白怡香啊!你專業是外科,聽說你在學校裡面外科手術學的很好,你既然來實習,這麼好的臨床機會可不能錯過,所以這個小手術你主刀,我配合。”
“什麼?”白怡香一臉震驚。
“別愣著,手裡的東西給我,你在學校應該做過不少次取彈的模擬手術,我配合你,只許成功,這是軍令。”陳隊長很嚴肅的說道。
“是。”白怡香深吸一口氣,心中有些懷疑隊長所說‘給她機會’之類的
話。來了衛生隊也快有一個月了,她已經知道A團的軍醫處理小傷和小病很熟練,但重傷和重病就不行了,一股腦的全往軍區醫院送。
醫療帳篷外,紅九連指導員金暄盯著門口掛著“手術中”三個字的木牌,薄唇抿在一起,眉頭緊皺。旁邊的金加剛卻沒他這麼鎮定,一臉的擔憂,圍著帳篷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了,但他不敢腳步聲太大,所以躡手躡腳的,配上他鐵塔一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