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李承含冤而亡,徐若梅氣苦之下,偷偷溜下茅山,幾經波折,終於被她『摸』去了潭城書芳齋,找到了她的青子姐姐和陸景哥哥。
過了幾年之後,獅子頭經過多方打探,得知徐若梅之父,其實跟江寧的徐家是有血脈關係,是其中的一支旁系,只是由於種種原因,與江寧徐家斷絕了來往。
書芳齋眾人商議之下,覺得還是應該讓小丫頭去一趟江寧,看看能不能尋回一些親人。
徐若梅一直是最黏青子的,於是當日江寧之行,就是青子帶著她前去。
二人一路優哉遊哉,就當做旅遊似的,不緊不慢地到了江寧。
找到徐家所在之後,徐若梅就自告奮勇,讓青子在旅店休息,她自己跑過去徐家打探。
結果剛到那裡,她就得知了一件事,徐家有個小孩被賣給了一個道士。
小姑娘氣得不行,急忙追了出去,一直追了有十幾里路,正好碰上一個小男孩從山野地裡逃出來,而身後追著一個道士和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這小男孩自然就是當時才六歲的徐來,他被家裡人給了道士之後,誰知一轉手,這道士就要把他給賣人,於是趁著這三人不備,徐來就溜了出來。
一路上東躲西藏,渾身傷痕累累,眼看著就要脫力被逮住,正好就遇上了找過來的徐若梅。
徐若梅雖然才十來歲,但是之前就跟著李承在茅山修行,其後又是跟著青子和陸景,又哪是常人可比的,上去就把那道士三人給打得鬼哭狼嚎。
之後徐若梅就揹著徐來回去找青子。
徐來那會兒又傷又累,也已經是筋疲力盡,趴在她背上就沉沉睡去了。
徐若梅揹著他一路回去,在穿過一片荒草地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焦急的呼救聲。
她揹著徐來過去一看,就見一對夫妻正抱著一個小女孩,手足無措。
那小女孩也就兩三歲,一張小臉赤紅如火,極為詭異。
再看那對夫『婦』,相貌斯文,只是模樣卻頗為狼狽,尤其是那個女的,似乎還斷了一條腿,只能半坐在地上,抱著孩子直掉眼淚。
徐來被這哭聲一驚,也醒了過來。
徐若梅把他放下,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只不過她也就只能幫那個女人止血,至於那小女孩子的古怪症狀,她就毫無辦法了。
不過也幸好在這時,青子找了過來。
經過她手之後,那小女孩身上的火氣才退了下去,救回一條『性』命。
那對夫『婦』感激涕零,之後那女人還提議大家一起合一張影,這才有瞭如今這張照片。
當時徐來一見到青子,就黏著她不放,拍照的時候,還一直抱著她的腿不肯鬆開,以至於連徐若梅都吃醋了,拽著他胳膊直往外拖。
這一晃,都十多年過去了,時間過得還真是快。
“也不知這一家人現在怎麼樣了。”徐若梅有些感慨地說。
“夫妻倆幾年前去世了,他們閨女在唸大學,還挺好的。”徐來放下照片說。
“你怎麼知道?”徐若梅詫異。
“說來也巧,這姑娘是我房東。”徐來笑道。
他當即把第一天回到江寧,租房時遇見陳朵的事情說了一遍。
在初次見到陳朵時,徐來倒也沒多想,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女大十八變,又哪裡還會認得出來。
後來是因為要給康『露』驅除體內的髒水,去了一次陳朵屋裡,在書房見到了她和父母的合照。
雖說過去了好些年,但陳父陳母的樣子幾乎沒什麼變化,徐來自然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當時連他都大出意料之外,感嘆世界真是太小了。
不過他也只是把照片放了回去,並沒有跟陳朵提起過。
“這還真是巧啊!”徐若梅也是檀口微張,直呼意外。
“就是說啊。”徐來笑道。
“那她現在長什麼樣,應該挺漂亮的吧?”徐若梅興致勃勃地問。
“你等下啊。”徐來說著,就拿手機撥通了陳朵的影片電話。
不一會兒,影片接通了,電話那頭陳朵正穿著套q版青蛙睡衣,盤腿坐在椅子上,書桌上攤著一本筆記本,嘴裡叼著支筆,皺著眉頭正在苦思著什麼。
“找我幹嘛?忙著呢。”瞥了他一眼說。
“忙什麼呢?”徐來問。
“你還好意思問?”一說到這個陳朵就來氣,“你這一走大半個月的,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