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是不是危險了?”陳朵焦急地問。
徐來像是剛回過神來,奇怪道:“沒有啊,你哪裡看出她危險了?”
“那你臉『色』這麼沉重?”陳朵道。
“哦,我那是在認真看比試。”徐來說。
陳朵汗了一下,擔憂道:“那唐糖怎麼一直處於下風啊?”
“有嗎?”徐來又看了一眼臺上,“小糖故意的。”
陳朵愣了一下,但她絕對是相信徐來眼光的,既然他這麼說,那肯定是不會錯的。
難道糖糖也跟麗文一樣,故意示弱,在耍徐嬌?
可是不對啊,這不太像糖糖的『性』格。
“糖糖不知道她是你親妹?”陳朵問。
“知道。”徐來說。
“那怎麼……”陳朵不懂了。
“她是帶著人溜圈,想讓我看清楚嬌嬌身上的問題。”徐來說。
“啊?”陳朵呆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那你看出來沒?”
“很嚴重,她現在的情況有點類似於小純。”徐來道。
“道體?”陳朵驚呼了一聲。
徐來點了點頭,道:“但是比小純要嚴重得多。”
二人說話間,臺上徐嬌的速度越來越快,狂風肆虐,破空呼嘯之聲縱橫來去,看得臺下眾人臉『色』駭然。
眾人紛紛慶幸沒有魯莽上臺,否則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倒是那在臺上與徐嬌交手的那個姑娘,居然能在上面與其相持那麼久,讓人大跌眼鏡。
“那接下來怎麼辦啊?”陳朵看著臺上心驚肉跳的,生怕唐糖會出個什麼岔子。
正說著,就見徐來做了一個手勢。
“你這是幹什麼?”陳朵問。
“給小糖看的。”徐來說。
“她這樣也能看到?”陳朵驚訝。
話音剛落,臺上黃影白影疾閃,緊接著狂風驟然停頓,就見徐嬌已經被唐糖制住。
徐嬌臉『色』通紅,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地喘著氣,渾身大汗淋漓,白『色』的水汽從她身上蒸騰而起,如同白煙嫋嫋。
反觀唐糖,卻是呼吸均勻,與之前沒什麼兩樣,就像剛才這一場激戰完全不存在似的。
“我輸了,你真厲害!”徐嬌笑說。
“你也厲害。”唐糖笑道,身形一晃,輕輕巧巧地就下了臺,回去了天師府那邊。
場下一陣譁然。
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的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只有那些修為精深的高手,才看出了些須端倪。
就在之前那片刻功夫,天師府那個女弟子節奏突然一變,瞬息間連變幾個身法,一舉就把全真教的徐嬌給拿下了。
這足以說明,那天師府女弟子實際上一直都是行有餘力。
眾人不由感嘆,天師府果然是天師府,真是深藏不『露』啊。
“糖糖怎麼就這樣下來了?”陳朵見果然被徐來說中了,糖糖輕輕巧巧就剩了徐嬌,不由得眉花眼笑,只是她見唐糖這樣就下了場,就有些奇怪。
按照她的想法,應該直接把徐嬌給帶下來。
“大神,你是不是要親自出手?”高翔問。
“暫時動不了。”徐來說。
唐糖之所以沒有直接把徐嬌帶下來,想必也是看出了其中蹊蹺。此時徐嬌的體內,不僅氣息澎湃無匹,而且還被種下了一種極為厲害的禁制,只要這禁制一被觸發,徐嬌必然屍骨無存。
這種禁制繁複無比,而且有上千種疊加的可能。
以徐來和唐糖的術數修養,當然是可以破解,但也要耗費極長的時間來推演嘗試,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而對方肯定是不會給這個時間的。
“天師府弟子果然名不虛傳。”那長老吩咐人捧上來一個盤子,上面放著一塊碧綠『色』的玉玦,叫人送到了天師府那邊。
“這一塊蟠龍玉,就贈與這位姑娘。”全真長老朗聲說道。
聽到這玉的名字,場上眾人又是一陣譁然。
這他媽的全真教也太過分了吧,這寶貝送起來跟不要錢似的,照這樣看起來,這家底恐怕比天師府、茅山、清微這些道門大佬還要來得深厚了吧?
這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是時近正午了,日上中天,陽光投『射』下來,將影子正正地照在身下。
在鐘鼓齊鳴聲中,那位全真長老上臺高聲說道:“諸位朋友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