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眾人就各自回去歇息。
徐來路過唐糖房間的時候,只聽裡面傳來幾聲驚呼,過去一瞧,就見洛芸左手摟著唐糖,右手摟著陳朵,說是聊天談心,一雙手卻是不安分地上下游走,搞得倆姑娘面紅耳赤的。
“洛芸姐你在這兒呢,讓我好找。”徐來哭笑不得,忙過去解圍。
兩個姑娘趁機趕緊就溜了。
“你個小混蛋,專門壞我好事!”洛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呵呵,哪能呢,我這是為您著想,今天小糖心情可不大好。”徐來笑說。
“你都知道她不高興了,你還不趕緊強上?你小子真跟你師父一個德行,屁用沒有!”洛芸鄙視。
徐來沒接她的茬,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說:“打聽個事唄,那妹子是誰?”
“什麼妹子?”洛芸斜了他一眼道,不過很快就回過味來,嫣然一笑道,“怎麼樣,動心了吧?”
徐來呵呵了一聲說:“可惜是個男的。”
洛芸自然知道,以徐來的眼光,不可能連這點也看不出來,身子往後靠了靠,翹著腿打量了他一眼,有些疑『惑』道:“你不認識小花?”
“不認識,之前有碰到過兩次。”徐來把之前在江寧和撫州的事說了一遍。
“喲,你倆還挺有緣啊,不過你怎麼能不認識他?”洛芸很是有些意外。
徐來奇怪:“怎麼說?”
洛芸一對漆黑的眼珠子骨碌轉了一下,說:“你這些年不會沒見過那個『騷』包吧?”
“你說『騷』包叔啊,有……快七八年沒見了吧。”徐來想了想說。
他說的『騷』包叔,指的是他師父的好兄弟屈漫,不過『騷』包叔這個稱呼,最早還是唐糖發明的,據說她又是從她那位霞姐那裡學過來的。
“難怪你不知道,小花算是那個『騷』包貨的半個徒弟。”洛芸說。
徐來聽得大奇:“『騷』包叔有徒弟了?”
這位『騷』包叔的『性』格他是最清楚不過了,是那種天大地大任我行的,就連討個老婆都不願的,就這樣的人還能收徒弟?
而且還是半個?
“你別說,那『騷』包貨還真教過他。”洛芸說,“大概是六年前吧,那『騷』包貨就領著小花過來,說讓我們照顧一陣。”
“原來『騷』包叔六年前還去找過您啊?”徐來意外。
“是啊,小花當時傷得很重,我們降教有專門治這種傷的法子,所以那貨就扔給了我,自己一個人逍遙快活去了。”洛芸說,“後來我聽小花說,他是偶然遇上那『騷』包貨的,還跟著他學了半年的法術。”
徐來聽洛芸說完,頓時就有些瞭然了。
屈漫自稱萬法皆通,雖說裡面有些吹噓的成份,但的確是精通各門各派無數秘法,難怪花無忌可以如此圓轉如意地使用這麼多不同門派的獨門秘術。
只不過這花無忌只跟屈漫學了半年,就能到達這種高度,也實在是匪夷所思。
“小花之前應該就是有很深厚的底子,『騷』包貨教他的東西只是錦上添花,而且我覺得他的來歷不尋常。”洛芸難得正經地說。
“的確是。”徐來點頭,他也有這種看法。
以屈漫的『性』子,不可能有耐心從頭到尾教導一個人,最大的可能就是一股腦扔給他一堆法術。
這花無忌能有今天這種修為,只能說他在遇到屈漫之前,就已經是個高手,而且天資極高。
別看今日花無忌大戰賀中年、竇『藥』師、老火三大高手,場面華麗無比,其實真正要說到激烈程度,卻遠不及當日他和徐來在大仙嶺地火窯中的交手。
那一場二人都是以快打快,最是能見根底。
不過當時二人還是有所收斂,都沒有『露』出真正的底牌,所以就是徐來,一時也『摸』不清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行了行了,趕緊滾吧,我要睡了。”
徐來被趕出來之後,還沒進屋呢,就見洛芸從唐糖屋裡出來,尋尋覓覓的,不知道又幹嘛去了。
到傍晚的時候,洛芸就帶著降教門徒離開了,也沒留下個聯絡方式。按她的說法就是,他們降教已經不打算在混術門的圈子了,以後只做生意買賣,有事沒事都別去打擾她。
對於這個說法,徐來也只是笑笑。
要真出了什麼事,就像這次一樣,就這位的『性』子,忍得住才怪呢。
這一晃就是兩天過去,呂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