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巨頭,足可說明他們在術門中的地位,只是比五巨頭稍稍差了一線而已。
“那位老爺子是誰?”高翔問的是坐在黃蕾對面席位的一個老頭,這人穿著一身麻布衣服,腳上穿著布鞋,微微佝僂著背,活脫脫一個老農的樣子,跟一眾衣著光鮮的人物坐在一起,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秦薇和孟鶴都搖搖頭,他們壓根就不認識。
“這位是顧家的齊老。”徐來說。
“原來是顧家,怪不得怪不得!”孟鶴恍然道。
顧家作為術士大族,與黃門平分秋『色』,能夠坐在這個席位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這位齊老是誰,孟鶴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既然能夠代表顧家來此,那必定也是在顧家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在心裡暗自琢磨的同時,也越發覺得有些奇怪,這小徐認識的人也未免太多了些。
這雖然不能代表什麼,但也說明了這人見識相當廣。
“顧家?是不是就是柚子家?”陳朵問。
“既然是顧家,那肯定就是柚子家!”高翔和孫沐雨還有胖安喜形於『色』地道。
幾人這表現,倒是把孟鶴和秦薇姐妹倆看得糊塗了。
“什麼柚子?”孟鶴問。
高翔呵呵笑道:“我們一個朋友。”
孟鶴一頭霧水,正想追問幾句,可惜高翔已經把話題轉了過去。
孫沐雨幾個又問了幾個人,徐來都一一作答了。
“那個席位是給誰的?”陳朵有些好奇地問。
除了那兩派席位之外,另有一個席位被單獨佈置在一個地方,顯得很是另類。
“這應該是葬門的吧?”孟鶴猜測說。
“應該是。”秦薇和高翔等人都紛紛認同,對於這個問題,眾人的看法相當一致。
“葬門?”陳朵聽著有些耳熟,想了一想,才記起來,似乎聽徐來那貨說過,似乎是個極為古老的門派,世上絕大多數風水葬法都是從葬門傳下的。
“是啊,就是葬門!”高翔肯定地說。
“那為什麼要把這席位單獨佈置?”陳朵疑『惑』。
“那是因為葬門的地位超然,為了以示尊重,所以單獨佈置。”孟鶴解釋說,不過心下卻是奇怪,這種事情按理來說應該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識才對,怎麼這姑娘居然連這都不懂。
他哪知道陳朵壓根就是個門外漢,能知道葬門那就已經是超出預期了。
“不過葬門肯定是不會有人來的吧?”孫沐雨說。
“嗯,肯定不會來。”秦薇說。
這也是眾人習以為常的,這些年來,葬門相比以前更加神秘低調了,已經好久沒見過葬門弟子現世了。
又等了一陣之後,高翔看了看時間,說:“應該差不多了吧,怎麼還不開始?”
孟鶴也是奇怪道:“的確差不多到時間了。”
正說話間,就見一男一女兩名全真弟子走到崇聖宮前,朗聲說道:“因為有重要的賓客還未到場,請諸位再稍加等候。”
有人就好奇問,是什麼重要賓客。
高翔他們也是奇怪,按說該來的人都已經來了,還能有什麼重要賓客。
“是焚香會還有葬門的貴客。”那名女弟子微笑說道。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譁然,眾人議論紛紛。
焚香會和葬門向來不大出席這種場合,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全真教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