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彭寬師徒倆否認,那潘師正笑了笑,卻是起身走到屋外,當著他們的面施展了好幾門全真教的秘術。
彭寬師徒倆一見,當即就被驚住了。
那潘師正回過來說,他其實也是全真傳人,屬於另外一個分支。
彭寬師徒倆雖然有些疑『惑』,但潘師正用出的那幾門法術的確是全真秘術無疑,而且技藝精湛,爐火純青,並不比彭寬的師父來得稍遜。
再加上兩人是多年的好友,彭寬的師父也沒有留心防備,就相信了他的話。
潘師正得知彭寬師父是全真嫡傳之後,就說想要見一見掌門令牌,然後祭拜一下全真祖師。
彭寬師徒倆也不疑有他,就帶著來到全真秘境。
“全真秘境?”眾人疑『惑』。
彭寬解釋道:“其實就是一個小密室。當年全真教衰敗後,就把一些重要的東西存放在了終南山腳下一個道觀下面的密室中,我們稱之為全真秘境。”
三人從道觀下去密室之後,彭寬師父請出全真祖師的畫像,又將掌門令牌交於潘師正觀看。
可這潘師正假意參拜祖師,卻暗中突然下手偷襲,將彭寬師父重創。
彭寬師徒倆雖然聯手應敵,但是這潘師正的法術水平高超的超乎想象,而且彭寬師父又是重傷在先,兩人根本就不是潘師正的對手。
最後在彭寬師父拼命之下,彭寬落入溪澗之中,被奔騰的溪水沖刷而下,總算是逃得了一條『性』命。
等他甦醒過來,回去找尋師父和潘師正的蹤跡,卻是再也沒找到二人的蹤影。道觀密室中的物件一掃而空,掌門令牌和祖師畫像統統被席捲一空。
自此以後,彭寬四處找尋他師父以及潘師正的下落,可是從那天之後,不僅他師父音訊全無,那潘師正也是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過。
直到終南山上全真教復立,全真掌教潘師正之名傳遍整個術門,彭寬才終於知道這人又出現了。
眾人聽得怔忡良久,沒想到這中間還有如許波折。
“難怪那天在終南山上,這姓潘的各種寶貝層出不窮,跟大白菜似的半點不心疼,原來是偷了全真教的寶藏!”高翔等幾個參加過開山大典的人頓時恍然道。
彭寬看了幾人一眼,道:“聽說那天潘師正送出了好幾件寶物?”
“可不就是!像什麼《天王問心真咒》、蟠龍玉、紫銅香爐……還有什麼來著的?闊氣的很!原來是偷了你們的!”孫沐雨掰著指頭,如數家珍。
可誰知彭寬聽完之後,皺著眉頭道:“這些東西都不是我們的。”
眾人大為意外:“不是從你們那全真秘境裡拿的?”
彭寬搖頭道:“說是全真秘境,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密室。裡面最重要的就是掌門令牌和祖師畫像,另外就還有一些書冊,其他就沒留下什麼了。”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
“你們窮成這樣?”高翔疑『惑』問。
彭寬臉『色』微微一紅,道:“我們全真教當時已經破敗,哪還剩得什麼東西。至於什麼《天王問心咒》,蟠龍玉這些,我根本連見都沒見過。”
“那你們這密室中是不是藏了許多全真教的秘術?”胖安問。
彭寬搖頭:“主要都是一些我們全真教的傳記典籍,真正的法術經咒沒有幾樣。”
“那這樣說起來,全真教那些個法術,就不是從你們師徒這裡拿的?”胖安琢磨著道。
當日在終南山上,全真教門人不僅施展了奇妙無比的全真秘術,而且接連施展天師府和茅山派的各種法術。
原本眾人還以為當日全真教傳下的書籍中,有天師府和茅山的經典,但誰知又是想錯了。
“那這樣看起來,我怎麼感覺潘師正那夥人比你更像是全真嫡系呢?”胖安疑『惑』地道。
高翔等參加過終南大會的人也是深有同感。
彭寬微微有些發窘,的確來說,他這全真傳人也未免太破落了,跟對面一比,完全就是個破落戶。
“我真的是全真傳人。”彭寬解釋道,“如果我們全真教真有這樣的實力,早很多年就已經重新開山立教了,哪會等到今天?”
他這句話,倒是說得挺在理,這的確是不太符合邏輯的一件事。
“如今能公開與潘師正對立的,也只有徐院長和龍虎院,所以我希望各位能收留我,一起對付全真教,查明真相!”彭寬起身,朝著廳內眾人團團作了一揖,言辭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