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靠著縱躍而來,此時身在空中,無法著力,又哪還能縱躍。
如此一來,倒是自己把自己陷入了死地。
徐來右手隔空連抓,將那東西帶得滴溜溜打轉,同時左手在空中飛快勾畫,似乎是在書寫什麼東西。
“他這是幹什麼?”陳朵見局面穩定下來,總算稍稍鬆了一口氣,好奇地問。
“這叫空書,很高階的一種祭符手法。”高翔立即解釋說。
“哦哦,那你們會不會啊?”陳朵問。
高翔和孫沐雨登時鬧了個紅臉,咳嗽了一聲道:“還行吧。”
“那你們也很厲害啊。”陳朵誇讚,“他畫的是什麼符啊?”
高翔和孫沐雨只知道徐來用的是空書,又哪知道他畫的是什麼符。
不過從這符文結構的繁複程度來看,絕不是一般的符籙,他們就更不認得了。
“離得有點遠,看不大清。”兩人只好繼續扯謊。
胖安在旁邊直接丟過來一個鄙視的眼神,不過並沒有揭穿他們。畢竟在女孩子面前不想丟臉,是廣大男同胞的共同心理,還是可以理解地。
再看時,就見徐來左手一揮,將書好的符籙攬入掌中,朝著空中遙遙一按,就將符籙精準地封入了那東西體內。
但他依然不停,右手擒龍手,左手空書,一直封了九道符籙入體,這才右手一託,將那東西如陀螺般直拋起來。
左手結了個法咒,遙遙一指,那東西在空中頓時爆出一團烈焰,化成一團火球,發出極其淒厲的叫聲,在墓中左衝右突,接著就再無聲息,落在地上直到化成灰燼。
過了好一陣子,高翔他們才湊上前來,看著地上舞動的飛灰,眾人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很顯然,這棺中藏的怪東西,應該是當年的丹丘生大師所化。
簡而言之,他的這一個賭局最終還是輸了,九陰丹方沒能讓他得證大道,長生不死,反而煉了一個可怕的怪物出來。
今天也幸虧遇上了他們,要真是被什麼盜墓賊進來,這怪物從棺中脫逃,怕是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喪命其手,丹丘生大師恐怕死了也不會瞑目吧。
這墓中還藏了一些丹丘生大師生前留下的遺物,包括對丹道的理解和一些法術上的心得。
“鎮魂臺上的玉石不要動,其他的東西挑一些帶上去,別浪費了。”徐來招呼說。
眾人汗了一下,不過這話說得也不錯,這墓中所留的都是丹丘生大師一生的心血,如果真被留在墓中,那真是糟蹋了。
等眾人從墓中上來,回到苦修室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那以後是不是就不會鬧邪災了?”胖安樂滋滋地問。
“邪災還是會鬧的。”徐來說。
“啊?”眾人皆驚。
徐來笑道:“不過不會像以前那麼厲害,正好可以讓院裡的弟子磨練磨練。大概再過個五六年,等這聚集的陰氣逐漸消散,邪災也就不會有了。”
宏遠等人一聽,這才放了心。
眾人也累了一下午,各自回去歇息。
徐來和陳朵住在隔壁,就順道回去。
一路上陳大小姐若有所思的,想得太入神,以至於差點撞上了柱子,幸虧徐來出手的及時,把她給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