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學生,平時哪會關心什麼裴家不裴家的。不過芳華園她還是知道的,江寧市有名的大豪宅嘛,每次她去新野玩的時候,經常都會路過。
只要是能住在芳華園的,那肯定是江寧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喂,你們仨這樣闖進裴家,就沒害怕啊?”陳朵很好奇地問,她雖然沒有親歷過這種事情,但電視上也經常放的嘛,這種高門大戶的,肯定是氣勢凌人。
“怕什麼?”徐來問。
陳朵見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由切了一聲:“裝吧你就,那時候肯定緊張得直哆嗦。”
“對了,你說裴家還有個什麼青陽大師,這什麼人啊,很厲害的吧?”陳朵雖然不懂行,但既然人家都掛著大師的名頭,那肯定差不到哪去。
“還行吧,南寧玉流門的人。”徐來說。
“玉流門?”
“一個門派,有個兩三百年曆史吧。”徐來解釋說。
“噢。”陳朵聽得似懂非懂。
“不過有這樣的大師在場,你們還敢跟他叫板,已經算很不錯了,不用太沮喪!”陳朵拍拍他肩膀鼓勵說,她是聽說他們忙活了大半天,最後裴雪宜還是被第九科的人帶走了,怕他太過喪氣。
“呵呵,那是當然了。”徐來笑說。
陳朵盤腿坐到沙發上琢磨了一會兒,皺眉說:“你說那個姓裴的小子什麼人?還會什麼鬼術的,要你們三個人聯手才能打跑他,很厲害吧?”
“這人鬼術的水平挺高的。”徐來肯定了一句。
“我覺得就是這傢伙害死了趙文君還有我的三個房客,這個死變態!”陳朵拍了一下沙發說。
“為什麼這麼說?”徐來詫異,難道她還從這裡頭髮現了什麼線索不成。
“聽你說的啊,這人陰冷怪癖的,心裡肯定巨黑暗,一看就不是好人,不是他還能是誰!”陳朵說。
徐來汗了一下,原來陳大小姐是這麼來判斷的。
“不會是他,頂多是個打手。”徐來說。
“那你倒說說看,還能有誰?”陳朵不滿地說。
徐來哭笑不得:“大姐,你當我是神仙啊,我怎麼知道。”
陳朵小姐自個兒琢磨了一會兒,有些悶悶不樂地問:“那咱們這事情是不是就算泡湯了?”
“也不算,至少咱們把他的陣法給克了,一時半會兒他沒法再害人。”徐來說。
“可是不對啊!”陳朵突然想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要是那死變態胡『亂』殺人怎麼辦?”
雖說現在他們布了一個陣法,把對方的那個什麼陣給剋制了,讓他沒法繼續佈局,可要是這人一怒之下,隨便找幾個人殺殺那可怎麼得了!
“不會的。”就聽他說。
徐來說得肯定,但陳朵壓根就沒法相信,那種死變態要是發起瘋來遷怒於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人精通紋陰術,陣法術數方面的修養也相當高,就這樣的人,自控能力絕對強。”徐來說著,“而且你記不記得,康『露』那衣服是怎麼疊的?”
說到這事陳朵當然記得啊,康『露』全身的衣褲被脫下之後,被那死變態疊得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頭,就這水平,連她都自嘆不如。
“這樣的人做任何事必定都是精心計算過的,目的『性』極強,不可能冒風險做對他沒意義的事。”徐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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