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店裡出來,徐程程就帶著他過去。
“這是不是你讀的學校?”徐來看到薇薇『奶』茶店旁邊有個中學。
“是啊,定海四中。”徐程程說。
“這學校不錯。”徐來點頭。
路上徐程程又把事情給仔細地再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要『自殺』的女生是和徐程程一個學校的同學,叫齊橙,是個很漂亮的姑娘,在四中很受歡迎。
不過徐程程『性』子溫吞內向,平時要好的也就高雯和田甜兩個閨蜜,跟這齊橙倒是不熟。今天是週末,她和兩個閨蜜出來看了個電影后,想起有個東西落在教室裡,就順路回了學校一趟。
說來也是湊巧了,她仨在經過學校『操』場旁一片小樹林的時候,無意中發現有個人伏在草叢裡。
這也是他們三人中有個田甜,這姑娘一看到,就咋咋呼呼地跑了過去,然後就發現是那齊橙正在割腕。
幸好她們趕到的及時,田甜的嗓門又大,這一衝上去,嚇了那齊橙一跳,手一抖,這腕就沒割成,倒是把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
徐程程她們原本要送齊橙去醫院,只是那姑娘說什麼也不肯,而且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大哭起來說不活了,還要搶刀子再割,被田甜一把按到在地。
三個人哄了好久,這才總算把齊橙哄了下來,後來還把事情的原委給問了出來。
這主要還是歸功於徐程程,這姑娘別看『性』子溫吞內向,其實心思極為靈敏,而且長相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放心,總算讓齊橙把心裡頭的秘密給講了出來。
聽齊橙說,自從兩個多月前,她每天晚上睡著之後,就會夢到一個人把她壓在床上,各種欺負折磨她。
這姑娘雖然長得漂亮,在學校裡很受歡迎,但是從小家教甚嚴,都沒怎麼跟異『性』有太多接觸,她根本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這事情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幾乎每晚都這樣,這讓她差點崩潰了。
不過從半個多月前開始,她突然就不做這個夢了。她本以為災難已經到頭了,正慶幸不已的時候,就在前幾天,她又開始做這種夢了。
而且夢裡頭那個人變本加厲,甚至用鞭子狠狠抽她,抽得她遍體鱗傷,可是醒來之後身上卻是完好無損,但那種恐懼和痛苦卻深深地印在腦子裡,讓她幾乎陷入崩潰。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把事情跟父母說了,結果他父母帶她到醫院去看了,說是身體沒任何『毛』病,判斷大概是學習壓力太大導致的。
齊橙說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沒人相信她。
直到昨天晚上,她熬了好長時間,終於忍不住『迷』『迷』糊糊睡著了,結果一到夢裡,那個人就來了,又把她狠狠折磨了一通,而且還警告她,要是再敢跟別人胡說八道,就對她不客氣。
於是這姑娘終於徹底崩潰了,一大早跑到學校樹林裡,就準備割腕『自殺』。
徐程程聽她說了這個事後,就把自己的經歷也跟她說了,安慰她肯定有辦法的,然後讓高雯和田甜先帶著齊橙回高雯在這邊租的房子,她就跑過來找徐來。
“那東西后來又回去找齊橙了,是不是因為我帶了護身符啊?”徐程程有些沮喪地問,這姑娘心裡靈敏,一聽齊橙描述的過程,就大致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齊橙之所以有半個多月時間沒做那種夢,應該是那東西過來找她了,後來她戴了護身符,那東西沒法再靠近,就又回去找齊橙了。
徐來安慰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只是徐程程還是悶悶不樂的。
高雯租的房子就在定海四中附近,離得很近,說話間兩人就已經到了。這房子是那種六層的小高層,也沒有電梯,二人就爬樓梯到了三樓。
徐程程過去敲門,裡頭有人喊了一聲:“誰啊?”
也不用看,一聽這大嗓門就知道是田甜。徐程程回了一聲是我,門就開了。
“程程你總算……咦你這個壞人怎麼來了!”田甜見到徐程程本來很高興的,猛地看到跟在後頭的徐來,立即一臉地戒備。
“你不要『亂』說話。”徐程程忙把田甜給推了進去,徐來跟著進屋,見裡頭是個一居室的出租房,收拾得倒還挺乾淨的。
另外還有兩個女生,其中一個高高瘦瘦鼻樑上有雀斑的,他昨晚在裴家見過,想必是徐程程的另外一個閨蜜高雯。
還有一個面板白淨、長相漂亮但神情憔悴、哭得雙眼紅腫的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