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林國信只好問藍田。
“我哪知道!”藍田沒好氣。
“老第你可別啊!”林國信就差哭了。
藍田看了一眼床上的林子聰,嘆了口氣道:“去請白之敬大師吧。”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林國信一拍手,他心急之下居然忘了還有這位大能!
等他們幾人找過去的時候,卻被告知白大師正在午睡。
林國信就算憂心如焚,也不敢直接闖進去叫人起床,只能在外面等著乾著急。至於那個王權和許嫣,進了房間之後也不見人影了。
於是幾人只能等著。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白之敬才起床,林國信忙跟著藍田進去求見。
“這種小事你們去找我兩個弟子就行了。”白之敬看了藍田一眼,不由有些不悅。
林國信訕訕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藍田倒是沒太多顧忌,直接就說:“他們兩個已經去過了,水平不夠,解不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這時候正巧王權和許嫣一起進門,聽到藍田的話立即就發作了。
“對啊,什麼叫我們水平不夠,明明是出了意外才沒解開的。”許嫣也不高興地辯解道。
藍田看了他倆一眼,說:“那要不二位再試試?”
王權一時語塞,他還真不敢說“去就去”,倒是許嫣這女人會說話,嬌聲道:“真是討厭啊,明明知道我現在沒有狀態。”
她當著師父的面,可不敢說什麼“喝了酒不能解鎖陰陽”之類的話,只點出是自己現在沒狀態。
“行了,我去看看。”白之敬哪裡看不出這兩個弟子的心思。
林國信一聽,不由得大喜,連聲感謝。
“沒什麼,小事。”白之敬雲淡風輕地擺擺手,果然一派大師風範。
林國信當即又領著眾人去了林子聰的臥室。
“聽說是鎖陰陽和五聖顯煞符?”白之敬沒有立即上前檢視林子聰,反而朝藍田問了一句。
“沒錯師父,我剛已經確認過了,沒想到這地方還有人會這道符。”王權搶著道。
白之敬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雖然是鎖陰陽和五聖顯煞符,但這人下符的手法很奇特,不那麼好解。”藍田提醒道。
“哦?有多特別?”白之敬像是有了些興趣。
藍田道:“很特別,我們三人都束手無策。”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王權和許嫣一眼,顯然這三人裡頭也包含了他倆。
“靠,你說誰束手無策,我是被人打擾了好不好!”王權立即反駁。
“是啊,要不是有意外狀況,我怎麼可能解不了!”許嫣也不甘示弱。
藍田卻不理會他們,只是看著白之敬。
就聽這位白大師哦了一聲,笑道:“特別的手法?我還真是見多了,我倒要看看有多特別。”
林國信見他說得如此自信,不由得大喜:“白大師的意思是子聰有救?”
白之敬淡淡一笑:“其實所謂的這些特別手法,根本就不特別,只不過是大多數人不懂而已。”
藍田默然。
白之敬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白,不是這手法太特別,而是你們這群蠢貨太廢柴。
但是他還沒法反駁,因為白之敬的確有這個資本說這句話。
“我先看看是不是鎖陰陽和五聖顯煞符。”白之敬說著,走到林子聰床邊。
林國信心中歡喜,小心翼翼地問要不要他們先出去等著。
“不用,解這兩門法術,兩分鐘足夠了。”白之敬道。
藍田終於知道王權和許嫣這兩貨說話的風格是跟誰學的了,原來師徒幾人都喜歡拿時間說事。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
林國信父子倆一臉期待,王權和許嫣伸長了脖子,等著看師父是如何解決那兩個讓他們頭疼萬分的問題。
只有藍田,心裡卻是莫名地生出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不會……連這位白大師也解不了吧?
他一想到這兒,忙晃了晃腦袋,把這種奇怪的念頭給打散。
這怎麼可能呢?那徐來就演算法術水平再高,也絕不可能高過堂堂天師府的長老啊!
他胡思『亂』想了一通,就發現說好的兩分鐘已經過去了。
可是白大師還坐在那裡,背對著眾人,似乎正在專心忙碌。
兩分鐘實在太短了,完不成也很正常的。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