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事……這事是徐掌教指使做的?”那趙大師遲疑地問。
喬四呵呵了一聲,道:“你說呢?”
徐來這個當事人也不反駁,只在那裡津津有味地聽著。
莫其名卻是聽不下去,冷聲道:“這未免有些荒唐,徐掌教主使貓禍幹什麼?”
“老裘,這個你來說。”喬四拍了一下裘新海。
裘新海哆嗦了一下,連連點頭,道:“徐……徐掌教其實是別有用心,這……這被貓襲的人家裡,其中有一戶,也是姓徐,是當地有名的大族。”
潭城這些大師們,對於豪門倒是相當瞭解,聽他這麼說,頓時就有幾人道:“江寧徐家,的確是好幾代的大家族。”
只是眾人還是不解,就算都是姓徐,難道這徐掌教還跟徐家有關係不成?
正胡『亂』猜疑著,就聽裘新海接著道:“徐……徐掌教其實是徐家大房的長子。”
眾人頓時又是一陣譁然,就連霍希閒這土豪闊少都不可思議地盯著徐來猛瞧。
他都沒想到,自家這位院長,居然也是個富家公子哥!
“你這身世跟很多人講過?”連獅子頭都來問。
“沒有吧?”徐來說著。
“那人家怎麼知道?”
“對啊,人家怎麼知道?”徐來奇怪。
“那看來是瞎扯的?”獅子頭說。
“嗯,我看也是。”徐來點頭。
喬四冷笑:“你倆就不要唱雙簧了!至於我們怎麼知道徐掌教的身世,其實很簡單!諸位請稍後,我已經邀請了葛大師和吳大師前來,有兩位作證,自然一切都清楚了。”
眾人紛紛議論,魯大師問:“你說的葛大師,難道是江寧那位葛天洪葛大師?”
“正是!”喬四笑道,“他們應該馬上就到了。”
說話間,就見兩輛車子朝著這邊疾馳而來,在旁邊停下,就從車上下來六個人。
當先二人步伐穩健,氣勢不凡,登時就有人認了出來:“是葛大師和吳青陽大師!”
“葛大師,吳大師,勞駕兩位了!”喬四忙迎了上去。
葛天洪氣度不凡,擺了擺手,淡淡地道:“不妨。”
吳青陽只是點了點頭,一言不發。
“葛大師,您老跟徐家幾十年的交情,徐家的事您老最清楚,還是請您來說一說。”喬四滿臉堆笑地道。
“好。”葛天洪說話簡短有力,“徐掌教的確是徐家大房之子,當年因為其命犯孤煞,我為了保住徐家其他人,就勸說將其送人,這的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魯大師等人聽得點頭,這種事情在法術『操』作上也屬於正常,沒什麼可多指摘的。
“沒想到十幾年後,這孩子居然成了天師府的掌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被驅逐出了龍虎山,但他回江寧之後,就找上了徐家。”葛天洪古井無波地說著,“不過徐家因為顧忌他的孤煞命格,就沒有認他,反而把他趕了出去。”
說到這裡,微微嘆了口氣,“也許是因為這樣,就把徐掌教給激怒了。自打這天開始,徐掌教雖然沒有來過徐家一步,但是偷偷跟徐家女兒私會。小姑娘情竇初開,被『迷』得顛三倒四。”
這話一出口,頓時眾所譁然。
葛天洪雖然說得隱晦,但其意思卻是很明顯,暗指徐掌教不擇手段,居然衝著徐家的閨女下手。
如果徐掌教真是徐家大房長子的話,那姑娘就是他堂妹!
這意味著什麼?葛天洪這番話簡直就是誅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