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到來之前先將這些高麗人解決掉,那麼等到蒙爾赤到來的時候,我們依然可以佔據主動。”
龍賡道:“現在就動手嗎?”
“再等等看,他們好像正在等人,等到他們的人全都聚齊了,我們再動手不遲。”衛三少爺顯得胸有成竹地道:“何況,我們既然到了雙旗店,就要入鄉隨俗,照這樣的規矩,一切事情只能在離開鎮子十里以外才可了斷,否則我們就會成為雙旗店每一個人的公敵。”
龍賡傲然一笑,很是不以為然。
衛三少爺看在眼裡,不置可否,只是叫了身邊的一個隨從,在其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名隨從點了點頭,出門而去。
龍賡知道衛三少爺是想召集人手,不由笑道:“衛三先生未免太謹慎了吧?就這幾個人,你我聯手,足可應付。”
衛三少爺的眉間一緊道:“我並不擔心這幾人,倒是擔心他們所等的人是我們所不知道的高手,所謂小心能使萬年船,多些人手總是沒有壞處的。”
龍賡不再說話,只是望向長街。
他希望事情能如衛三少爺所料,對方真的會來一幫高手,只有這樣,他才覺得此行不虛。
因為,無論成敗,他都希望過程刺激,否則,他會很失望的。
第十四章 雙閥結盟 上
第十四章雙閥結盟上
聽香榭不僅是五閥之中最神秘的豪閥,也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一個組織。近十年來,江湖上已經很少有人聽說過聽香榭的名頭,更沒有人看到過有聽香榭的人在江湖上走動。
很多人都以為,聽香榭也許是發生了什麼變故,是以淡出江湖。誰也不會想到它竟然會在暗中與問天樓以姻親的方式聯手,結成了當今天下最強勢的同盟。
呂雉是聽香榭的什麼人?聽香榭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與問天樓聯手?它的目的何在?
這一串串問題如同懸念般勾起了紀空手心中的好奇。
這些僅是從劉邦的口中說出,它的可信度究竟會有多少?
紀空手的思維轉動極快,陡然想到那一天自己夜闖花園時在鳳影的小樓裡撞上的那兩名女劍客,那種輕盈飄逸的身法,那種詭異莫測的劍式,都與五音先生描述的聽香榭武功極為類似。只是當時他根本沒有想到聽香榭與問天樓會結成同盟,所以這個念頭只在心裡一閃而過,並沒有留下多少深刻的印象。
現在想來,反而證實了劉邦所言非虛,問天樓與聽香榭的確已結成了同盟。可是,像這等機密的大事,劉邦為什麼會當著紀空手與張良的面說出來呢?
“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會把如此機密的事情告訴你們,對不對?”劉邦緩緩地回過頭來,銳利的眼芒橫掃兩人的臉上。
紀空手與張良無不將自己的目光迎向劉邦的眼芒。對他們來說,這的確是此時此刻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我無非是想向你們證明,站在你們面前的人雖然其貌不揚,雖然不具王者之相,但他卻是最有可能奪得這天下的霸者!無論是項羽的流雲齋,還是匈奴、高麗,在他的眼裡,通通都是狗屁,根本不能改變他一統天下的決心。當他成為這亂世之主之際,作為功臣,你們將封侯拜相,享受到你們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榮華富貴,以及畢生的榮耀。”劉邦緩緩而道,他的眼芒如電,綻射出一股莫大的自信,彷彿此時的天下,已經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紀空手望著劉邦眸子裡流露出來的欣賞之意,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張良,此時在劉邦的心裡都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劉邦將如此機密的事情告訴他們,無非是想向他們表示一種誠意,藉此換取他們的絕對忠心。
“如果我是你,我是不會將這麼機密的事情講出來的,特別是當著我這樣的一個異國人士。”紀空手故意這麼說道。
劉邦淡淡笑道:“你以為我會輕易地相信一個人嗎?我之所以信任你,是因為我不僅對你的家世與身分都有著非常詳盡的瞭解,而且在我們相處的日子裡,我感覺到你是真心實意地待我,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來捍衛我的榮譽。只這一點,已經足夠證明你對我的忠誠。所以,我沒有理由再懷疑你,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紀空手恭聲道:“多謝漢王抬舉,我實在有些愧不敢當。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我之間的約定,算起來只是屬於我自己的一片私心。”
劉邦哈哈笑了起來,道:“有道是無利不起早,你能為了自己的一片私心而全力助我,這反而讓我覺得真實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