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夜一戰中死於非命嗎?”
“沛公此問問得好。”張良道:“項羽既然知道五音先生與紀空手在這一帶活動,五音先生當然也知道虞姬對項羽的重要,何況為了紅顏之事,兩人生分了不少,若是讓項羽得到虞姬,他們之間的隔閡自然不化而解。以他兩人的智慧,應該都深知其中利害關係,所以形成默契,似乎並不太難。”
“你的意思是,項羽相信五音先生的目標是我,而不是虞姬?”劉邦突然笑了,如果說項羽知道了紀空手只是聯合自己來扳倒他,臉上不知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是的。”張良覺得劉邦笑得古怪,並不在意,倒是眉頭一皺道:“沛公是否想過,今日鴻門之行後,將來的打算?”
劉邦微微一震,心中暗道:“你能想到將來,可見的確是可以倚重的人才,只是此事關係重大,我心中的打算又怎會輕易向人道出?”沉吟片刻,方道:“先生莫非可以教我?”
張良將劉邦的表情看在眼裡,淡淡一笑道:“看來沛公還是不太相信我呀!”
劉邦肅然道:“本公絕無此意,能擇木而棲之良禽,既已擇木,又怎會易木而棲?所以本公對先生的忠心從不懷疑,否則你我相處未久,本公又怎會對你言聽計從?”
“那麼我倒想問,沛公憑什麼會對我如此信任?”張良問道。
“一句話,就是得勝茶樓中,你與紀空手說過的一句話。當時你點評天下英雄,以‘無情’二字區分高下,深得我心。因為本公知道,能以無情面對天下之人,方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所以你我本是同類,本公又豈能不信於你呢?”劉邦微微一笑道。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