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後一種,要是他們以後不再這樣鬧來鬧起。咱們到時候也就能睡個塌實覺了。”那名哨兵笑著說道。
“臭小子。不要再說睡覺的事兒。你不知道這個時間正是人最困地時候嗎?!看,你這一說。把我的瞌睡蟲都給勾出來了!”另外一名士兵訓道,話沒說完嘴巴大張,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呵呵,自已困了就說困了,幹嘛還怪到我頭上。”那名哨兵笑道。
凌晨過後,正是晝夜交替之時,也是正常人睡意正足的時候,沒有多少人喜歡站夜班崗,尤其是後半夜的崗,原因就在於此。
“嗖!”正在站哨的幾名綠野軍團士兵為對抗睡魔而努力地時候,遠遠的巴里城方向傳來響箭劃過夜空的刺耳之聲。
“呵,終於開始了,這一次不知道是哪邊。”聽到響箭的聲音,幾名哨兵精神一震,瞪大眼向四處望去:這些日子裡來,這種響箭的聲音他們聽過的太多了,每少這種聲音響起過後,總會有德斯特士兵出現,要麼是在赤焰軍團那邊,要麼是在地獄軍團那邊,要麼就是在綠野軍團前邊又是敲鼓,又是吶喊,而這幾乎成了他們這些夜間站崗放哨者的唯一樂趣所在了。
“怎麼沒有動靜?”夜色深沉,目力並不能及遠,側耳細聽,似乎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聲音。
“怪了,平時都是怎麼聲大怎麼來,今天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了?”一名哨兵奇怪地嘀咕起來。
“可能這次的距離比較遠,咱們這裡聽不到吧?”另外一名哨兵猜測道。“不可能。前幾次他們在左右兩營鬧地時候咱們不是也聽到了嗎?雖說聲音不是很清楚,不過終究也還是有呀。”一名哨兵反駁道。
“呵,好啦,沒有就沒有啦,難道你們還真希望那些人出來鬧嗎?好好站你地崗吧。再過半個小時就要換崗了,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睡他一大覺。”哨兵的頭子笑道,腦子裡同時想象著躺在床上時那種放鬆地感覺。
“嘿,頭兒,不對呀,剛才我說睡覺的時候您訓我,現在怎麼您倒自已說上了?”那名哨兵笑著質問道。
“呃?。。。。。。,很簡單呀,因為我是小隊長,你是士兵,所以我可以說,你不可以說,明白了嗎?”哨兵小隊長先是一愣,後來板起臉來以權壓人。
“呵,明白了,明白了,這要是不明白,我還不成了傻瓜。”那名哨兵笑道。
“呵呵,算你小子機靈,要敢說不明白,看我明天不好好收。。。。。。”,一個拾字還沒說出口來,哨兵小隊長身體一震,整個人象被誰打了一拳似的向後退去,然後直直地靠在大營營門上。
“啊,頭兒,你怎麼了?”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幾名哨兵一起向哨兵小隊長望去,門口燈光的照映下,哨兵小隊長胸口插著一支羽箭,三尺多長的箭桿只有一半留在外邊,而哨兵小隊長頭已耷拉下來,顯然已經沒可能活了。
“敵。。。。。。”,報警的聲音還沒喊出一半,接二連三的利箭破空而至,三名哨兵轉瞬間便身歸那世去了。
“殺啊!”吼叫聲突然響起,彷彿是變魔術一般,從大營前不到五十幾站的地方冒出無數的黑影,一邊吶喊,一邊迅速衝向綠野軍團的營門。
“敵襲!敵襲!”守營的卡斯特羅士兵在經過短暫的震驚後才意識到這不是前些日子那種虛張聲勢的騷擾,而是真真正正的夜襲,這才連忙敲響掛著的警鐘。
“噹噹噹當。。。。。。”,急促的警鐘聲將正在熟睡中的卡斯特羅士兵們驚醒。
“真他媽討厭,天天搞這套,煩不煩呀。”各個帳蓬內計程車兵不知道營門口發生的情況,還以為這跟以前一樣,只是德斯特人閒的沒事兒來吵他們睡覺休息,於是一邊咒罵著一邊從床上爬起穿衣,心中抱冤著守營門的哨兵小題大作,把敵人的小把戲當成了真的。
五十幾步的距離並不算遠,轉瞬之間德斯特人便衝到了大營門口,當先兩名大漢,一人手持長柄戰斧,一人高高舉起寒光閃閃的雙刃陌刀一左一右向營門狠狠劈去。
“咔嚓”,木製的營門哪裡經得住這樣的重劈,大門的門軸立時斷裂,沒有門軸的支撐,兩扇大門頓時晃了起來。
“把營門推倒!”把陌刀收回,傑瑞高聲吼道。
十幾名衝在最前面的德斯計程車兵同時發力,本就搖搖欲墜的營門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巨力,轟的一聲砸倒在地,將地上的塵土激起一片。
“衝啊,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弗蘭克大聲吼道,和傑瑞兩人一馬當先衝入敵營。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