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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裡的情景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屋外是雷聲陣陣大雨傾盆,屋內則是人聲嘈雜,熱鬧非常,被大雨堵在酒館裡的客人們是隨遇而安,既然回不了家,那就塌塌實實地再多點幾杯酒喝個痛快吧。
“咣噹!”緊閉的店門被人猛地推開,狂風夾雜著雨點從門外撲了進來,將臨近門口的幾位酒客澆得是一哆嗦。
“是哪個白痴這麼開門的!”褲子上被弄得溼淋淋一片的酒客一邊躲避著雨點,一邊大聲地咒罵道。
“你是在說我嗎?”隨著驕橫陰冷的聲音,滿身雨水的兩個壯漢走進屋裡,前面地壯漢右手把頭上的雨帽推到腦後。左手扶住腰間懸掛的長劍,兩眼冷冷地掃視一遍店面,最後將目光落在正大聲咒罵的酒客身上,左臉上那道從耳根劃到嘴角的傷疤,隨著話音而不停變化,遠遠看去就好象一條長長的蟲子正在爬動。
被淋到的酒客抬頭看了一眼,知道自已碰到的是一個不習慣於講道理的人,於是低下頭去在心中暗罵一聲,自認倒黴算了。
可惜,雖然大多數人的習慣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平安是福。但總會有一小部分人喜歡地是無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亂。
而眼前站在門口的這位壯漢恰巧就是這一小部分人中地一位。
“咚!”連鞘帶劍。疤臉大漢把武器戳在酒桌上,兩眼緊緊盯住自認倒黴的酒客臉上。
“你……你要做什麼?”面對赤裸裸地挑釁,並不是誰都能夠奮起反抗,至少在疤臉大漢咄咄逼人的氣勢面前,這位老實的酒客已經嚇得舌頭打起了結。
“道歉,然後從這裡滾出去。”疤臉大漢囂張地說道,身後的同伴也配合著左手按住劍柄。惡狠狠地盯住酒客。
“憑……你們憑什麼?!”泥人也有土性,被人這樣汙辱,老實的酒客雖然心中害怕的厲害,但嘴上還在努力地保持自已的尊嚴。
“哈哈,憑什麼?馬多思特。他居然問我在憑什麼?”疤臉大漢狂笑著回頭向同伴問道,而後者則是嘴角一斜,還以一個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