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兒子也怨,父母更是時不時的嘮叨兩句,這擱誰身上會有好心情?
如果只是這些倒還好說,了不起回到家裡把耳朵一捂裝成聾子,眼睛一閉裝成瞎子,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也就算了。
然而可惜的是,菲特烈的怒氣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消除的。這個害起人來連根稻草都不會留下的奸商報復起人來更是狠毒,居然說動城主給自已安插了個副手,明著是減輕自已的工作負擔,實際卻是在監視自已是不是暗中收取賄賂,中飽私囊。雖說稅務官受賄從古至今天經地義,但這終究是擺不上抬面地灰色事件,只要人家有心想辦自已,那還不是象碾死個臭蟲一樣?
不能再收黑錢,收入上立馬就減少了大半。想想以前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要什麼就能要什麼的日子,再看看現在買瓶好點兒的酒都要算算兜裡還剩多少銀幣的日子,這怎麼能不讓穆斯法特唏噓苦嘆?
心情不好自然幹勁不高,再加上賣命工作也得不到正常薪金以外的報酬,所以還不如舒舒服服地坐在城門洞裡曬太陽,讓那個監視自已的傢伙多點兒表現的機會。
“喂,你們,你們。就是你們,快給我停下!”穆斯法特在桌子後面想著自已的心事,大道上突然傳來雜亂的叫聲。
一行隊伍在城門口停了下來,十幾名身穿制服地年輕人騎馬護在五輛馬車之旁。
“喂,你們是什麼人?想要進城排隊去!”城門口負責秩序計程車兵大聲喝斥著。
“哦?為什麼?放著這麼大的城門不走為什麼叫我們去排隊?”一個有些玩世不恭的聲音奇怪的問道。
“廢話,馬車進城要交稅的,不走那邊,難道讓我收錢嗎?!”士兵不奈煩地叫道。
“呵呵,為什麼馬車進城要交稅?我們又不是商人,車上拉的又不是貨物。為什麼要交稅?那個玩世不恭的聲音還是不緊不慢地繼續問道,看樣子就象是在故意找麻煩一樣。
“嘿,我說你哪兒那麼多的事!稅務官在那兒,該不該交稅你問他去!”意識到自已碰上了個刺兒頭,負責秩序地士兵把麻煩推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