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娘你就別自己嚇唬自己了,還能有啥東西啊?你平時又不喜歡戴個手勢什麼,也就一身衣服,難不成你還能把衣服忘在那兒了?”
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也只是在李翠花和李大娘心裡是這樣覺得。
畢竟按照李翠花的說法,李大娘確實不可能把衣服脫下來留在那裡。
可是她們卻沒有注意到,李大娘雖然沒有留下衣服,那她那衣服可缺了個角呢。
劉三柱被抓起來的事情,轟動還有些大,畢竟這關係到縣令女兒的事情,前陣子還貼了告示,劉三柱要娶瑤兒的,今日卻說劉三柱下毒害了瑤兒。
這麼大的事情,這鎮上的人可不會錯過,以至於開堂審理的時候,縣衙的外面圍上了好些人。
“劉三柱,你可知罪?”
三柱跪在地上,手上還戴著枷鎖。
“大人,草民不知。”
縣令一拍驚堂木,臉上滿是憤怒。
“不知?罪一,你故意假借看望夏老爺子為由,送給他下了毒的湯,以至於將夏老爺子毒害身亡,罪二,又以同樣的理由,陷害本官的千金,幸好本官發現得及時,及時請了大夫,但你手段極其陰毒,那藥性極強,到現在本官的女兒都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聞聲,三柱頓時心頭一驚。
“大人,瑤兒現在怎麼樣了?”
“放肆!本官的女兒也是你能隨便叫的?”
縣令現在就是一心認為,陷害瑤兒的人就是劉三柱,而劉三柱,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下了藥。
不對,他不可能再湯裡下藥的,他這麼喜歡瑤兒,又怎麼捨得毒害她?
可是為什麼他的湯裡會有毒?
想著,三柱頓時頭都昏了,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一雙手更是捏緊了拳頭,一張臉也憋得通紅。
呼吸頓時都急促了不少。
才到門口的夏小麥和劉星辰,擠進人群中一看三柱這症狀,夏小麥頓時心頭一緊。
糟糕,這是心臟病要犯了?
想著,趕緊著急的看了一眼劉星辰。
劉星辰抿了抿唇,隨即衝著那堂上就喊了一聲:“大人,冤枉!”
縣令一看是劉星辰,頓時心頭一緊,他知道劉星辰一定會讓他放了三柱,可是這事兒關乎到瑤兒的終身,他猶豫了一下。
就算丟掉他頭上的烏紗帽,他也絕對不能讓瑤兒受到半點委屈。
想著,便讓劉星辰他們進來了。
夏小麥趕緊蹲在三柱面前。
“三柱,你不要慌張,這事情我跟你大哥心裡都有數,你現在不能著急,不能動怒,深呼吸,調整一下,千萬不能著急知道嗎?”
三柱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不舒服,他現在還能聽清楚夏小麥說的話,覺得她說得對,而且看到他們過來了,自己心裡也安心了一些,沒一會兒,心裡也平復了不少。
見到三柱的狀態好些了,夏小麥這才鬆了一口氣。
縣令一拍驚堂木。
“有何冤屈?”
“此案有冤。”
劉星辰站在堂上,看著縣令,並沒有要避諱的意思。
縣令頓時心頭一緊,手心緊了緊,還是沒打算讓步。
“你們說此案有冤,那你們可有證據?若是沒證據,就不要干擾本官斷案。”
證據?他們哪裡有證據,現在還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又去哪裡找證據?
可聽縣令這意思,要是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怕是就要斷案了,要是按照三柱現在做的那些,這案子端下來,不是要讓三柱丟了性命?
想著,夏小麥心裡就有些慌了,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著急的看著劉星辰,這個時候她只能指望劉星辰了。
只見劉星辰眉頭緊擰,一雙手也捏緊了拳頭,轉眼盯著三柱看了看。
三柱是他的弟弟,這一輩子都會是,他欠了劉家一條命,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三柱有事。
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了。
“證據就是,我是徵遠大將軍。”
聞聲,頓時堂前堂外頓時都驚呼了一聲。
大家誰不知道徵遠大將軍的名號?
有了大將軍,才會有現在的太平盛世,可是後來這位大將軍卻放棄了京城的榮華富貴,趕緊隱居起來了。
卻沒想,眼前這人就是徵遠大將軍?
三柱也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