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在大廳逛了逛,看似悠閒,實際上是仔細觀察了店裡的營業情況。
沒見到瑤兒和三丫,夏小麥便走向了左門做護理的包廂。
“項夫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丫清脆的聲音帶這怒氣,從一個包廂裡傳出來。
“三丫。”
瑤兒輕聲勸阻。
“哼,三姑娘好大的脾氣啊!”
一位婦人冷笑嘲諷道。
“果然是‘店大欺客’啊!不過,你個小丫頭,嚇唬嚇唬別人也就算了,我可不怕什麼徵遠大將軍的夫人!”
婦人呵斥道。
“你!真是欺人太甚,退貨就算了,你這都用過了,還怎麼退?!”
三丫反駁道,但是聲音已經有了哭腔。
三丫只不過是個十來歲的丫頭,被貴婦人橫眉怒目的大聲呵斥,定然滿腔的委屈。
“哼!我用了又怎麼樣?‘膳禾館’都死人了,我怎麼知道這個東西能不能用?!萬一我毀容了怎麼辦?!”
婦人咄咄逼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包廂外已經能夠聽的非常清楚了。
“任夫人,您別激動,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瑤兒知道動靜不小,不想事情鬧大。
“三嫂!她實在太過分了,分明就是來找事的!”
三丫很不甘心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找事?!好,好啊!我本來還想給你們留點面子的,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婦人的語氣氣急敗壞。
“任夫人,有話好好說,我家小妹不懂事……”
瑤兒知道事情鬧大了,吃虧的絕對是自己一方,更何況膳禾館才剛剛出了事情。
“三嫂!什麼叫我不懂事?她把東西都買回去幾天了,還開啟用過了,這怎麼可以退啊?你見過動了筷子的菜還能退給酒樓的嗎?”
三丫一聽,瑤兒阻攔自己也就算了,現在還說自己有錯,哪裡肯依?
“我還就告訴你,臭丫頭,今天這護膚品,我還就要退!誰知道你們這東西里面用的什麼原料?!膳禾館用的還是藥膳呢,不也吃死了人?你們這破東西,我找過大夫了,根本就驗不出來,誰知道你們為了掙錢都加了什麼黑心的東西?看看這個價格,還這麼貴,我們家也不差錢,可是要是花了錢還毀容,我找誰評理去?!”
任夫人的話可謂是非常的難聽了。
“你!”
三丫又急又氣。
“任夫人,你太過分了!”
好脾氣的瑤兒聽見這樣惡毒的汙衊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任夫人質疑的已經是養生館的根本了,瑤兒知道,雖然是在包廂裡,可吵鬧的動靜必然已經有客人發覺了,她和三丫不能再忍氣吞聲。
“您有錢,這東西您可以扔了,跑來潑婦罵街是不是太失您兵部尚書夫人的身份了?”
瑤兒的爹雖然只是個縣令,可是瑤兒的眼界還是官家子女。
“你你!敢罵我潑婦!”
任夫人怒髮衝冠,揚起手就要扇瑤兒一個耳光。
“任夫人,高抬貴手!”
夏小麥沉聲呵斥,冷冷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任夫人。
“你!”
任夫人惱怒的看著來人,發現是夏小麥,揚起的手便僵在了空中。
“大嫂!”
三丫紅著眼眶,激動地看著夏小麥。
瑤兒的臉有些發白,估計也是被嚇到了,夏小麥輕輕的牽了牽她的手,隨後將瑤兒和三丫攔在身後。
“夏小麥!你……”
任夫人剛想發作,便被夏小麥打斷。
“不好意思,任夫人,我跟您還不是很熟,您不適合直呼我的名字。請叫我夏老闆,或者劉夫人!”
夏小麥冷漠的說道。
“你!好,你們一家子果然囂張啊!”
任夫人咬牙切齒,狠狠的說道。
“囂張?任夫人,您在我這兒大喊大罵的,您說我囂張?”
夏小麥嘲諷的反問道。
“她是我夫君徵遠大將軍劉星辰的弟妹,您還想打她,到底誰比較囂張?!”
夏小麥說著瞥了一眼任夫人的手。
“她最賤,欠收拾,我打她怎麼了?!”
任夫人一聽劉星辰的名號,瞬間臉上有些掛不住。
“任夫人,我剛剛到這邊,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