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酒香太過濃郁,夏小麥自己都覺得這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很難辨識出來。
“郡王喝這個多久了?”
徐大夫一時間也思考不出什麼,便詢問道。
“酒喝過兩次,四日前和三日前,按照太醫的囑咐,都是飯後服用的。”
管家解釋道。
徐大夫點點頭,安郡王胃寒,藥酒既是藥也是酒,空腹是不適合服用的,所以太醫的建議是沒有問題的。
“是直接飲用,還是加入湯劑了?”
徐大夫又問道。
“我是直接飲用的,但是兩次都只喝了一小杯,還覺得胃裡暖和很舒服。”
安郡王已經服用了夏小麥帶來了藥膳,吃了些東西的他,精神稍稍好了一點,便開口說道。
“郡王,這藥酒還是稍稍停一停吧,酒畢竟有刺激性,可能郡王的胃還是樣的不夠好……”
徐大夫解釋的有些猶豫,但他目前也沒有找到更合適的解釋。
“郡王,‘膳禾館’已經可以重新開業了,明天開始,管家還是差人隔兩三天來取藥膳吧!”
夏小麥說道。
“若今日郡王還是沒有好轉,郡王切勿耽擱,一定要去請太醫來。”
徐大夫誠懇的說道。
徐大夫還是擔憂自己的醫術,畢竟病症因人而異、多種多樣,大夫永遠是在實踐中學習歸納。所以徐大夫不自不會慚形穢、推卸責任,而是真的擔憂才會這樣說。
“管家,替我送送兩位,多謝兩位為我關心奔波。”
安郡王帶著歉意的說道。
他一直這般病懨懨的,有人嘲笑有人可憐,父皇更是憂心牽掛多年。
所以安郡王面對別人的關心時,總會覺得抱歉。
“安郡王別這樣說,我也算半個醫者,和徐大夫一樣,都是非常瞭解您所遭受的痛苦,希望您別灰心,事情總會好起來的!”
夏小麥安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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