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有人找您,就在外面。”
張管事突然來到藥房門口,對夏小麥說道。
夏小麥正和徐大夫、大雲閒聊著,聽到這話,夏小麥一愣。
找她找到膳禾館裡?難道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夏小麥從萱王府出來,臨時打算來膳禾館,外人怎麼會知道來這裡找她?
按下心中的疑惑,夏小麥走到前廳。
一個長身而立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夏小麥只覺得有些眼熟,待到那人聽見動靜站起來轉過身,夏小麥不由得驚詫出聲。
“方捕頭?”
夏小麥雖然驚訝,手上卻示意方東坐下。
“夏老闆, 清白已證,這‘膳禾館’打算什麼時候重新開業呢?”
方東微笑著問道。
“方捕頭什麼時候關心起這種小事了?吳寬和小黑審完了?有什麼結果嗎?”
夏小麥語氣有些冷,甚至可以說有些諷刺的。
不管方東當時阻攔自己是什麼目的,她心裡都是不舒服的。
“‘膳禾館’開張可不是小事,您的幾家店鋪如此惹人注目,府衙自然也關注一些。”
方東對於夏小麥的態度也不惱怒。
“哼!確實夠關注的,不然方捕頭怎麼知道來‘膳禾館’找我?”
夏小麥不客氣的看著他,擺明了說他派人跟蹤自己。
“夏老闆誤會了,我只是之前為了查案在‘膳禾館’外安排了人而已。”
方東略帶歉意的解釋道。
“哦?按照方大捕頭的意思,這‘膳禾館’和我的嫌疑還沒有解除?”
夏小麥挑眉問道。
“看來夏老闆對本人的誤會有些深。”
方東無奈的搖了搖頭。
“方捕頭,沒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你要查案我無話可說,但是吳寬和小黑已經認罪,您老就應該 去調查吳寬背後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在我這裡只會浪費時間,不知道方捕頭是否認同我說的。”
夏小麥有些不耐,她不喜歡方東這種遮遮掩掩的說話方式。
說完,夏小麥把頭轉向半開的木門,看著門外穿行而過的路人,一副不想去搭理方東的模樣。
“夏老闆,我相信你已經看出了公堂上我對你的幫助了,有了這個前提,我想這可以證明我不是你的敵人。”
方東正了正臉色,說道。
“你阻攔我逼問吳寬,證明你也不是我的朋友。”
夏小麥冷漠的轉過頭。
“安排在‘膳禾館’外的人,是為了您的安全,保證‘膳禾館’在重新開業之前,不會再出什麼事。”
方東認真的看著夏小麥。
“查到背後的人,一切的擔憂都不存在了。”
夏小麥咬了咬牙。
方東看著夏小麥,心中很是無奈,說了這麼多,她一直這麼強硬,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
局面有些僵硬,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劉夫人,有些事情,您應該知道,是不可能如您的願的。”
方東沉聲說道。
夏小麥抬眼看著方東,他對自己的稱呼變了。
劉,劉將軍,朝廷。
“為什麼?你是捕頭,難道不應該對案子追根究底嗎?不挖出背後的人,以後只會出更多的命案,死更多的人!”
夏小麥對方東怒目而視。
“劉夫人,你的憤怒我明白,但是我公佈真相就是結束嗎?難道公佈的下場就不會死人嗎?你認為我或者你到時候又能夠挽回什麼?”
方東冷冷的說道。
“你!這是自欺欺人!難道就應該任由他們逍遙法外嗎?”
夏小麥嚯的一下子站起來,情緒有些激動。
“劉夫人,我是京兆府的捕頭,京城的安定就是我的職責;劉將軍在邊疆出生入死,國家的安定就是他的職責。您可以不放棄去揪出真兇,那這之後的局面發展你可以不管不顧嗎?”
方東就這麼靜靜的抬頭看著夏小麥。
夏小麥咬著唇,良久沒有說話。
方東的意圖她聽明白了,不論他是真的為了百姓和國家的安定,還是為了躲避紛爭,方東現在是想把這件事壓死在吳寬和小黑身上,就此打住。
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可不是很可笑嗎?讓她無視自己親人遭受的傷害?
“方捕頭,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