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不在此處。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還欲請先生做男家尊長。”
張居正聽得此話,忍不住駕官指頭一指:“你你你……好生荒唐!”罵了這一句,忽然又笑道:“你嚴小相公納妾,想必又是要按娶妻規矩,穿紅嫁衣坐大花轎了。也罷,為師便陪你鬧這一遭。只是不許耽誤了正事。這些天要辦婚事,安排雜役去辦,你卻須得老老實實與為師辦理公務。”
嚴鴻嬉皮笑臉道:“謹遵先生吩咐。”
還沒等到午時。街上就報告說有客人來了。到得午時正,行轅門口車馬絡繹,三十餘名揚州的富商士紳紛紛到來,在行轅的前廳會客室濟濟一堂。這些大商人也知此次欽差南下,關係著厚厚的商機。因此說是午後,人人唯恐來晚了,午時方到,人已來齊。
好在馬自勉家境富豪,這宅子甚大,前廳坐幾十個人毫無壓力。別小看這一屋子人。或肥胖,或精瘦。加起來宰了也出不了三千斤肉,還不夠犒賞三營兵馬的,可是他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