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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部分

了這麼個大簍子,他在日本的日子也好過不了。再說,咱們在海上還有汪直、徐海的船隊,打這些真倭不在話下。回頭我上奏朝廷,曉喻日本各諸侯,不得與我大明為敵,說不定李文藻都能拿了來。”

到七月廿五,張居正把南京事務基本安頓,帶著隊伍又返回揚州。而胡柏奇也帶從杭州回來。大家碰在一起,嚴鴻於嚴園設家宴為張先生接風。席間。嚴鴻對張居正道:“張先生在南京,以雷霆手段,平息兵變。學生我實在佩服。不過您也看了,學生我留在揚州,實在是擔心別有亂黨呼應,故而留下來以防萬一。結果真讓我候著了,又掃除一股亂黨,倒不是一味貪圖安逸享樂。”

張居正笑罵道:“純臣,你倒真是一個福將。明明就是貪圖安逸享樂,也能立下這等功勞。那李文藻也是國朝進士。誰知道喪心病狂,竟然做出這等事情,可嘆可哀。不過,他既多行不義。倒也是咎由自取。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