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都司幫給我拿個章程如何?”
高延宗確實是個直人,琢磨了一下嚴鴻的話,便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得罪了欽差的常知孝。怕不是個現成的?”
嚴鴻又冷笑了一聲:“常守業那狗才敢搶我小閻王的女人,我自然必斷送了他。只是常知孝身為一方知府,要拿了他,又談何容易?不瞞老都司,昨晚嚴某卻是在常太守那裡赴宴,他口中說起來,倒是清操自守的好官哩。”
高延宗也冷笑道:“放他孃的屁。清操自守的好官,養的出這樣男盜女娼的兒子?欽差老大人,不瞞你說,這常知孝近幾年做下的勾當。老夫雖不知究竟,倒也有所耳聞。你若真想辦他。只去找劉才和錢鳳兩位老大人。他們本是嚴閣老的高足,只要隨便給你幾個條子,要誅殺常知孝,如屠一犬!”
嚴鴻點頭道:“多謝都司提醒,這一番天家面前,也有了交賬。日後這濟南府的事,還要仰仗都司多多相助。”二人又說了會子,高延宗趁著酒興,對嚴鴻拍著胸口道:“令寵飛虎山那批親戚的出身,有老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