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家所知後,她這個通房丫頭純粹就成了古大少發洩的工具。古大少爺時而對她愛到發狂,時而又對她暴虐到極致,甚至把她吊起來,一邊施虐,一邊罵道:“我要你給我生個孩子。你卻生了外來的野種!說來。我哪裡對不起你。你又如何對的起我!”
後來古大少又討了別的小妾,田盼兒就更加悲慘。她生那丫頭寶兒,與母親相依為命,地位更是低的可憐,缺吃少穿,整個童年都是在驚恐中渡過的。
就這麼湊湊合合的敷衍了幾年,山東災情日重。古家的產業也無非地方上的土財主而已,漸漸感覺支應為難。這田家母女就越發的成了眾人的眼中釘。先是飲食限制。到最後乾脆趕出了家去。
不料這舉動意外救了她母女一命,就在她們離開不久,據說有地方上的災民鬧了事。古家雖然號稱善人,平素口碑不錯,但沒能逃過災民的攻打。不但積蓄被搶,連人都死的十分悽慘。
嚴鴻聽罷,不由嘆息道:“福禍二字,實難定論。不過你既然遇到本官,就且放心吧,總不會讓你們母女再吃了虧。天晚了。還是回房吧,免得寶兒一會找不到娘。該害怕了。”人心都是肉長的,他聽了這麼個悲慘故事,倒真是不想強迫田氏違心侍奉。
田盼兒反向嚴鴻這又挨蹭了一步,輕聲道:“大老爺,奴是您十兩銀子買來的,自然就要伺候大老爺。莫非大老爺嫌棄奴家是生過孩子的?”
田盼兒方才進來時,患得患失,芳心忐忑。但是現在被嚴鴻和顏悅色,聽她訴說了這許多年的悲慘遭遇之後,淤積的悲痛宣洩出來,頭腦反而清醒了,情緒也恢復平和。
她心裡暗自盤算,自己唯一的本錢也就是色相。本來她們母女淪落乞討,是無奈之舉,此時有了個好的歸宿,自然捨不得放棄。尤其寶兒年幼,若是繼續流浪,十有**就會餓死。而所謂的貞潔,今天若不是遇到嚴鴻,自己落到賞春閣內,哪還有貞潔可言?
因此上打定主意,趁著今晚欽差對她充滿同情的時候,委身侍奉,以敲定欽差的恩寵。只是她畢竟出身良家,如何勾引男人這套功夫,終究是不會的。說完這句話,已經羞的滿面緋紅。
嚴鴻見田氏主動靠過來,心想你自己送上門來得,本官倒也卻之不恭了。當即笑道:“盼兒,你既誠心侍奉我,我自然也不會委屈你。”說罷,雙手一掀,已將田盼兒的衣衫完全褪下,扔在一旁。眼前**裸一絲不掛的田盼兒,肌膚如雪,豐胸翹臀,映襯著身上觸目驚心的一些傷痕,竟然顯出別樣的魅惑。
田盼兒被欽差剝光衣服,臉上紅雲飛起,低頭含羞。嚴鴻早上前一步,摟住她的腰肢,推倒在床榻之上。片刻之間,讓人**的女子呻吟,從輕到重,從緩到急。
此刻在這王宅別院的柴房內,那伺候田盼兒沐浴的兩名丫鬟,正躲在一個柴垛後面,耳朵緊貼著一個巨型竹管,用心傾聽。城中王玄的幾處別院都有類似佈置,在幾個重要房間內設下機關,竊聽人談話。而對應的地點也是馬棚、柴房等不起眼,晚上沒人會隨意走動之處。
那兩個丫鬟開始時聽嚴鴻問東問西,不由面色凝重,只怕真是被自己不幸言中,遇到了傳說中扮豬吃老虎的主。可聽到後來,終於從竹管裡傳來那曖昧的喘息和呻吟之聲。這兩個丫鬟雖尚是處子之身,卻遠非冰清玉潔。經過白蓮教幾年特訓,用來作為以色引人的仙姬培養,對男女之事足以稱的上專家水平。
當下,兩個丫鬟相對,莞爾一笑。這狗官嚴鴻,果然是個生冷不忌的主,連這麼個寡婦都照睡不誤。他日略施手段,還怕不手到擒來?想到此,兩個丫鬟臉上又不禁飛起了一縷紅霞。
次日嚴鴻早起,見田盼兒早已穿好衣衫,又打來清水,送來面巾,伺候嚴鴻梳洗穿衣,動作溫柔,雙眸中飽含情義,確已將這位欽差當做了託付終身的良人。嚴鴻再回想起昨夜的風光旖旎,不禁點頭,這盼兒確實是個不錯的良家少婦,也難怪古胖子疑似那位不知道多少輩的親戚對他愛恨相交。
穿戴完畢,嚴鴻笑道:“走,隨本官用早膳去。”
田盼兒趕緊福道:“奴婢不敢。”
嚴鴻道:“你怕什麼?叫你去,你就去!”說罷推門,一抬頭,卻見胭脂虎孫月蓉站在院子裡,臉色不善,背後揹著那把大刀。
田盼兒嚇得一縮,怯生生叫聲:“姨奶奶好。”嚴鴻雖然不怕,也是臉上尷尬:“月蓉……早上好。”
孫月蓉嘴唇動了兩動,似要發火,卻是忍住,兩行淚珠從臉上滾下:“死冤家,小爺我為你,連這條命都不要,你卻……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