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聲音低落,甚至帶上了一絲哭腔。嚴鴻心中卻是法克不止。心想你這妹子到底做過生意沒有,現在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就算納你為妾,到底誰佔便宜都很難說,你居然還附加條件一個接一個。
不是開玩笑,當今天家前番都給我許了,只要我點頭,尋個貴胄名門的女子當妾,人家也是大把的願意,你一個知府女兒,哪來這麼大的自信?
然而他很享受這種智商優越感,因此並未發火,反而笑道:“好一個孝女,為了父親情願捨棄自己的清白之軀,嚴某佩服。只是,你既然想要救你父兄,卻為何還要本公子除掉那些賞春閣出來的女子?她們無非是本公子蓄養的玩物,又礙著你什麼了?”
常玉蓮道:“我也不瞞公子,那些賤人對我兄長都恨之入骨,她們一日不死,我兄長的事就一日沒完。若是有朝一日鬧起來,終究是個麻煩。便是公子您,怕也要被她們反咬一口,好心沒了好報。公子您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再說,她們又算得了什麼東西?奴家好歹也是個堂堂官宦之女,書香門第,難道還不如幾個賤人的命值錢?”
嚴鴻心中暗自冷笑,這些賤人絕大多數都是良家出身,好多也是所謂書香門第,不過被你哥哥用強盜手段逼作下賤營生,你還有臉在這裡秀優越感。他繼續問道:“那女山賊孫月蓉呢?她隨本公子在先,你又何必計較她?”
常玉蓮道:“我爹乃是當朝四品,濟南正堂。她無非一個野丫頭,又有什麼資格與我同守一夫?自不能再留在你的身邊。”
嚴鴻心中暗道,常知孝啊,看來你的基因就這樣了,生下兒子女兒,都是這麼個德行。再好的皮囊也沒用啊。他假裝嘆息一聲道:“玉蓮,你這小娘,心腸忒狠。也罷,誰叫本公子那天見了你一面,魂就被你勾了去呢?我有朝一日,或便順了你的意。只是,做生意皆有定錢。他日若是我按你說法,除掉賞春閣的姑娘,趕走孫月蓉,今日又當如何?”
常玉蓮夾緊雙腿,輕輕戰慄了一下,吸口氣道:“公子……只要公子答應我的條件,你今日就能得嘗所願,玉蓮情願侍奉。”她說完這句,羞的又把頭低下了。
嚴鴻聽到此,點點頭道:“好!我明白了,也多謝常小姐這一番開誠佈公,倒是讓嚴某有了決斷。”站起身來,緩步來到常玉蓮眼前,二次攙她起來。一手託柳腰,一手抄起她的雙腿,徑直抱向那牙床之上。
“公子,公子……咱們,咱們先吃幾杯。”常玉蓮控制不住渾身發抖,開口哀告,只盼著能自己把自己灌的爛醉,到那時候人事不知,也就沒了這許多羞恥。
哪知嚴鴻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玉蓮小姐怎好辜負這大好時光,那酒麼,倒是不必了。灌得爛醉如泥,有什麼味道?玉蓮,今日是你脫胎換骨之日,細細品味這般滋味吧,哈哈哈。”
說著,嚴鴻將常玉蓮向床上輕輕一拋,見床榻上早放好了一方白綾,看來本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當下又一陣大笑:“玉蓮小姐真是個解人,東西備的齊全,倒省了我的事。”
常玉蓮此刻躺在床上,卻用手掩住胸前:“公子,玉蓮今日雖有委身之念,但若是公子不肯應允,只一味用強,玉蓮唯有一死而已。”
嚴鴻心道,都這地步了,你還裝什麼貞潔?他微微笑道:“既然你如此孝順,我怎好不成全你?只是那些婦人都是我救的,我豈能親手來殺。這樣吧,回頭等我離開濟南後,任由你父兄發落就是。”
聽到嚴鴻這樣的承諾,常玉蓮的手這才放開,緊緊併合的雙腿也放鬆了力氣,任由對方將自己衣衫逐件剝去。不多時,身上涼颼颼的,已是一絲不掛。常玉蓮緊緊閉上雙眼,任對方施為,兩行清淚卻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她本來心比天高,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軀居然是以這種方式失去,她如何能甘心?只是形勢格禁,為了父兄也唯有如此。
而那嚴鴻本就是風流花國中的元戎,對付她一個嬌生慣養的閨閣少女,簡直是手到擒來,三幾下間,便將她撩撥的意亂情迷。常玉蓮只覺一雙大手在自己玉體上游走,尤其在豐胸、小腹、大腿等處,往復周遊,撩撥得自己體內的熱潮,漸漸起來。而對方唇舌,在她周身上下無所不至的親吻,吮吸,更是這位千金嬌女陣陣神魂顛倒,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
起初,常玉蓮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十七年的身體,在這受人脅迫之下,被這紈絝玩弄猥褻,羞憤交加。可是口中依然沒法控制地發出呻吟喘息,身上的激流陣陣湧來,整個人彷彿漸漸飄起,先前的羞恥之心,盡數化作烏有。一顆芳心裡,只把這紈絝公子當做了當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