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遠不知道事情真相才好。忽見嚴鴻忽然長揖一禮道:“張女俠句句良言,振聾發聵,實在是嚴某的良師益友。小可斗膽,欲和張女俠交個朋友,從此相互扶持,肝膽相照。只是不知小可是否有這份福氣高攀。”
張青硯本以為自己罵過之後,對方必然惱羞成怒,說不定就要喊人來抓來拿,不料竟是這般舉動。
“原來這相府長孫,希望把自己當做朋友來對待?”在這個男尊女卑時代,男人和女人肯真正做朋友相待者可說萬中無一。而以朝廷中的體制內,對江湖上草根,更是多持鄙夷之心。即便以張青硯之能,江湖中的男兒或許表面敬他,心中也說不定只是戀慕其姿色。
未想到嚴鴻這般身份之人,竟能視自己為友,想到這一節,她心中又隱隱有些受用。於是便又重新落坐道:“方才也是青硯太過冒失,還望嚴小相公勿怪。”
“無妨,無妨。朋友之間哪有這麼多顧忌,我與我那班朋友喝酒賭博,夜宿勾欄……這個還是算了,反正沒這麼多講究就是。”嚴鴻又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