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官兵都休息完畢,這永安大帝的金鑾殿也就改做了錦衣衛的審判大堂。對門的牆邊,擺了一張吃飯的桌子,拖過來幾把像樣點的靠椅,權充公案。
錦衣衛總領袖陸炳端坐正位,虎目半閉半睜,不怒自威。嚴鴻也裝出一張冷峻的臭臉,狐假虎威,坐在陸炳右手側。胭脂虎坐在嚴鴻的右側。陸炳左邊則是兩個錦衣衛的頭目。
堂下,兩排錦衣衛肅立,錦衣繡刀,人人怒目圓睜,端的是武威浩蕩。
看看架勢擺好,陸炳輕輕一拍桌子,喝道:帶賊酋上堂。
兩個錦衣衛大漢蹬蹬上來,拎著委頓不堪的偽帝張才,扔在案前。
這張才昔rì在永平莊稱帝,那是何等的耀武揚威。如今給扔到自個的“大殿”前,殿上端坐的主人卻換成了虎威凜然的朝廷大官。再加上兩邊這些雄壯的錦衣衛,早嚇得永安大帝四體發軟。
還未等使出錦衣衛審問犯人的各種手段,那張才便是體如篩糠,竹筒倒豆子般,把往rì的行跡一一全都招了。
原來,這張才土生土長,本就是永平莊上的人。他打小就去了爹孃,靠鄉鄰們左一口右一勺喂大,卻失於管教,逐漸便長成個有名的二流子。
這永平莊土地貧瘠,村裡的人安分守己,土裡刨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