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暫時挖不住什麼線索,但作為保險推銷員察言觀sè的能耐還沒丟。
十有仈激ǔ,這個丫鬟墜兒是知道的。對,就從她口中問出究竟來。
打定主意,他就扯開嗓子叫墜兒進來,打算嚴加審問,非把胡晚娘的子醜寅卯給逼供出來不可!
轉眼間,只見墜兒進來,怯生生福了一福:“墜兒見過姑爺。”
嚴鴻把臉一板:“哼,你還當我是姑爺?”
墜兒的大眼睛眨了兩眨,微微低頭。
嚴鴻一拍桌子:“裝什麼傻!我且問你,我那娘子,為何見了我就是一副不死不活的摸樣?為何我一叫拿刀子,你就怕成這樣?”
聽了他這氣勢洶洶的問話,墜兒抬起眼睛。雖然沒說話,嚴鴻從她眼睛裡讀出了意思:你才裝傻呢。
想想,自己確實是對那個正牌死鬼的事情不太瞭解,嚴鴻換了個和緩點的口氣:
“本少爺自從墜馬摔傷,醫治還魂以來,很多事情已經記不清楚了。若是過去本少爺叫晚娘或者你受了甚麼委屈,你也不妨照實說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嘛。”
墜兒這次似乎真的有點吃驚了。她嘴唇動了一動,正要開口,書房的門卻被一下子撞開了。胡晚娘披頭散髮,撞了進來,一進來就高叫:“相公,相公,你答應過我,不碰墜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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