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叫李天照,乃是前年考上的舉人他與我家小姐,乃是遠房拐彎兒的表兄,見過幾次的”
嚴鴻得意地說:“瞧瞧,考上舉人的,也是這麼窩囊,連自個的女人都保護不好所以說啊……哦,錯了,我不說了”
胡晚娘一聲不吭,心想你又能好到哪裡去?要不是陸家小姐前來,怕也給這幾個歹人殺了想到陸家小姐,又想到嚴鴻說李天照沒法保護“自個的女人”,不禁心緒萬千,直yù放聲大哭,卻又不敢,只把嘴巴緊緊閉住
鬧了這麼一節,嚴鴻卻也無心再去別院裡胡鬧,晚娘自然也就更沒心思看什麼燈會他拜別錦衣衛和官兵,帶著家人又隨便去熱鬧處逛了幾圈,便打道回府
當天夜裡,卻見晚娘在床榻上分外嬌媚,竟似比前更熱情了兩分嚴鴻正中下懷,當然是趁勢盡歡肌膚相接之際,卻看晚娘眼角淚珠兒滾落下來,竟把枕巾也弄溼了一片嚴鴻只道她今rì受了驚嚇,歡娛壓驚,卻也不在意許多
嚴鴻的rì子,照舊這麼混過去他生rì是在正月裡,說不得大擺酒宴嚴府孫少爺的生rì,就是嚴閣老走狗們諂媚的機會所以白天裡,盡是一群朝中阿諛奉承的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