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太得力,別被他自作聰明,反而壞了事。”
待等嚴鴻離去,嚴世蕃長出一口氣,冷聲道:“陸文孚有事只找鴻兒,不找父親,卻有些意思。”
嚴嵩一雙老眼之中也是暗含jīng芒,拈髯道:“這事說來也不奇怪。他真要為贖一個犯官的眷屬前來找老夫,只怕他也不好開口,老夫也覺得倒是個麻煩。這回把鴻兒推出去,倒是瘸腿穿高低靴,搭配卻正好。鴻兒今晚大鬧教坊司,依我看,禮部老吳多半是咽不下這口氣的。現下,他多半就在炮製彈劾鴻兒的彈章,找人照本宣科呢。明天恐怕就有齣好戲看。”
嚴世蕃冷冷一笑道:“父親大人所見甚是。只希望吳老狗鬧的越兇越好,彈章寫的越狠越好。鴻兒大鬧教坊司,是帶著錦衣衛一起去的。以這吳老狗的見識,多半要把陸文孚一起牽扯了進來,說不定還要趁機再念叨下景王就藩的事。這樣一來,這件事就分外有意思了。以孩兒所見。明天,我們只須盯住通政司,看著他們把彈章一早送進去,就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嚴嵩捻鬚呵呵大笑:“東樓,你不愧是當朝第一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