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比較,晚娘到今天才肯和自己和好,已經算夠慢了。
只是可恨這小閻王的潛意識還在抵抗,不肯交出全部記憶,否則,就該知道,從頭到尾,這兩夫妻到底有什麼問題了。
至於說還要厲害云云,小閻王的身體還是那具身體,11區光碟學來的理論知識倒不至於改善體質。然而現在這個嚴鴻,是懂得憐香惜玉,而且真正尊重妻子的。這種情況下,能夠讓身下伴侶感覺更多的快樂來驅散以前不堪回首的回憶,也是毫不奇怪了。
想到這裡,再看看嫩白羔羊一樣**著蜷縮在身邊的胡晚娘,嚴鴻忽然感覺自己身體裡某個部分又有了變化。他邪邪一笑道:“怎麼,原來我的晚娘小娘子,以前對為夫不滿意啊。那我可要對你好好賠罪了。”說著一翻身,又把晚娘壓在身下。施展解數,鏖戰再起。
一夜之間,數次交纏。晚娘自成婚一年多來,第一次與丈夫這般水rǔ交融,純是沐浴在至樂的境地,因而雖然婉轉嬌啼,不堪撻伐,但還是咬牙堅持,辛苦承歡。兩口子翻來覆去,足足折騰到半夜才算罷休,相互摟著,沉沉睡去。
等到天快亮時,晚娘先醒來,一看時辰不早,急忙推嚴鴻起床。嚴鴻睡的正香,被推醒後,下意識的一把抱住晚娘,涎著臉就要往她裸露的香肩上啃。
晚娘推開道:“相公,不能再胡鬧了。今兒是相公第一天進學,要是耽誤了入監讀書,卻是不好。哎,說來妾身昨天晚上也是錯了,就不該由著相公xìng子胡來的,以至於今天不能早起。”
嚴鴻看晚娘酥胸半露,卻在這裡一本正經地說教,不禁大樂,一手緊緊摟住晚娘腰身,伸嘴就在晚娘耳垂那輕輕親了一口。晚娘的身子又是一陣哆嗦,嚴鴻在她耳邊說道:“是啊,昨天晚上也辛苦你了,這麼個柔弱的人兒,相公我也是……哎,時間終究長了點。”
晚娘卻將一根手指貼住他的嘴唇道:“相公不必如此說。晚娘是你的娘子,自然要侍奉相公,天經地義。只是,希望相公從今後要一心向學,不可為兒女私情耽誤了學業。晚娘自當一心一意侍奉於你,他rì只要相公學有所成,我就……我就從了你的心願,把墜兒於你做個通房丫頭,也無不可。”
胡晚娘生xìng並非個豁達的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對她來講可說是下足了血本。然而嚴鴻聽著,卻覺得不是個滋味。咋?聽你這意思,墜兒成了個福利了?這種演算法要不得啊。
要知道,嚴鴻不但繼承了嚴鴻的大部分記憶,還在明朝已經混了這麼長時間。他自然知道,這陪嫁丫鬟說起來就是姑爺的房裡人,收房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普通的丫鬟,弄上床又算的了什麼大事?再說人家墜兒對本姑爺早就頗有意思,用得著你晚娘來當人情送?尤其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你把墜兒當什麼了?
再說,按這作派,這位正妻要是自己在山東還有個孫月蓉,她又當如何表現?嚴鴻不禁悶悶一氣。好你個胡晚娘,才從捆綁狀態下解放沒幾個月,就想要蹬鼻子上臉了啊。
一時間,湣�鷲�蒲蝦柙俁雀教澹�蝦杓蛑焙薏壞迷僖ǔ鏨�櫻�顏飧黿磕錮ζ鵠矗�幢匾�勰ィ�遼儐嘔K�幌攏�興�鍁宄�槭啤�
第一百六十三章名教罪人
只是,剛剛和她恢復關係親熱了一夜,此時翻臉裝大尾巴狼,也太不是人了。因此嚴鴻只是輕輕把晚娘摟在懷裡,滿不在乎道:“娘子啊,那一心向學什麼的話,你再也休提。我嚴鴻是什麼人,你我夫妻一年多,你還不知道?壓根就不是讀書應考的那塊材料嘛。我進國子監,那是因為當錦衣衛破案有功,高拱高老先生還我的人情。這一進去啊,無非是混rì子,到時候想想辦法,不管是肄業還是革除,總之早rì出監也就是了。”
晚娘壓根沒料到嚴鴻會這麼回答,本來柔軟如綿的身體,此時竟然有些發僵。她愣了半晌,才道:“相公,你不要戲耍妾身了,這種事不好開玩笑的。相公這次進國子監,實在是難得的機會。科舉進士,做個正途文官,強過你做錦衣武臣百倍。相公啊,只要你好好唸書,就算……就算你把寶蟾也收了房,我也願意。”
“你啊你,加價也沒有用!”嚴鴻看晚娘這樣子,忍不住伸出魔爪,在晚娘的身上輕輕捏了一把,讓晚娘發出一聲驚叫,這才道:
“什麼正途文官,相公我就沒看在眼裡!在我看來啊,當個錦衣武官,也沒什麼不好啊。不用處理那些煩死人的庶政,又不用天天一早去坐堂理事,何等逍遙?再說這科舉二字,一說起來就有氣。八股取仕,害人不淺啊。編造些文辭語法上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