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心裡第一要緊的人物,若不是礙著出身家世,便要我做正妻呢。只是你也知道啊,他花樣那麼多,天天還要纏我,這倒是真累哩。師姐,你好象有了吧?孩子可是嚴郎的?”
說到此,她似乎才意識到失口,忙告罪道:“姐姐你可別惱。也是嚴郎平日裡說些邵景大哥的混帳話兒,我一時口滑,給說了出來。不是那個意思。你這般堅貞,孩子自然是他的沒錯。你既然有了嚴門骨血,再在外面跑來跑去便不好了,不如隨我回欽差行轅,我回頭跟他說一聲。等到時候,咱們姐妹一同過門,連孩子一起認下,咱們姐妹一同伺候他左右,你看可好?”
說到此,張青硯又是羞赧一笑道:“我聽嚴郎說起,你們在荒島上吃的那麼多苦,也該讓他多報答報答師姐才是。到時候,多半他整日裡就來纏你,我正好躲個清淨。”
張青硯這邊,一副**之後認命的幸福小女人的模樣,又體現了師妹對師姐的關心。在夏紫蘇聽來,這話卻不啻於萬把鋼刀插心。看師妹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