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道:“雖然是抹除了你走上歧路的痕跡,許多的麻煩卻是因此而惹上了。這就是你踏上神仙之路的開始。你的兩個僕人太過混仗,叫你才要踏上神仙之路,豈能就要成為神仙界的公敵了?什麼事情不好惹,和神仙界的計劃生育天條扯上關係,以後豈能有好rì子過?”
說罷,從王華寫字的方桌下的抽屜中拿出了王華的rì記本,再修修改改地修改了一通,把王華的rì記本放回了原處;又把王華桌子上的書籍做了翻找檢視,把其中所記載的一些事情也做了修改。
人形的影子修改了王華所記的一些東西之後,關掉了王華房間裡的燈,透過房間的腳門,穿過毛玻璃幕牆似的結界,走到了堂屋裡。變戲法似地變出了一個大紅sè的門簾子,掛在了腳門上,阻止了從堂屋裡看向王華房間的視線。
人形的影子又到了王華的東屋裡,把床下放著的皓月的挎包也收了起來。最後,身形一閃,憑空消失了,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只是王華堂屋裡的燈一直亮著,在這個寒冬臘月裡的深夜,誰家無事深夜還亮著燈?既然亮著燈,那就會有事情生。
從王華家宅房屋西邊的道路上,自北邊走來了一個醉熏熏的醉漢,一邊走著,還一邊說唱著《呂洞賓戲牡丹》的大鼓書,說唱道:“咚!咚!咚!話說呂洞賓聽了大小姐白牡丹之言,哈哈大笑,開言道,你這小女子聽好了,若是你對不出我的十味藥名,我定砸了你萬全藥店的招牌。咚!咚!咚!”
跟在醉漢身後的一條狗突然狂叫了一聲,從醉漢身後迅地跑到了王華房屋西邊的道路邊上,把一團不道是何事物的東西一口吞食了,再接著舔食起了雪地上留下的血漬。這一團事物,豈不就是朱焱和木森給天機門的少主天光淨身之後留下的子孫根嗎?地上留下的血漬自然是天機門少主的血了。這可是神仙之物,乃是好東西,這條狗因此得了此等大好機緣,從而踏上了神仙的道路。
醉漢看到跟著他的狗狂叫,還跑到了他的前面,大笑道:“這呂洞賓真是奇人,不愧是神仙之中的風流浪子,只要一提起呂洞賓三個字,是狗都要叫上三聲。”
醉漢哈哈大笑之後,接著說唱道:“咚!咚!咚!咚!咚!咚!話說呂洞賓對著大小姐白牡丹說道:你這小女子聽好了,咚!咚!咚!我第一味藥,要的比天大!咚!咚!咚!我第二味藥,要的比海還寬!咚!咚!咚!我第三味藥,哎喲!”
卻是醉漢走在黑燈瞎火的路上,一邊唱,一邊走,正巧被睡在路邊上的針針給絆住了,摔了一個跟頭。
醉漢摔了一個跟頭,看到腳邊有白sè的白布帶,在這黑夜裡,映著星光,以及從王華家門透出的電燈光亮,白布特別的顯眼,又因為路上的積雪經過路人的濺踏,已經化得差不多了,路上經過泥土汙染的積雪也不是白sè的,所以,針針身上的繃帶,就是醉漢眼中的白布帶。
醉漢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悔氣,以後不唱呂洞賓了。不就得了三尺孝布子嗎?絆一跤,還摔個跟頭。他孃的,請我去舉重,不給吃飽喝足也就算了,三尺孝布子還不給夠數。死在大過年的,不憑良心。”
說著,上前撿拾地上的白布,卻是一把抓到了針針的臉面,針針的臉面有傷,疼得尖叫了一聲,只把醉漢嚇得急忙撒手,又一次往後摔了一跤。
醉漢經過這一嚇,摔了一跤之後,醉意大醒,大怒著站起身來,向著針針憤怒地吐了一口唾沫,繼而,又不停地吐了幾口唾沫,大罵道:“你他孃的死鬼,你家兒子求爹爹,跪爺爺地求我去把你抬埋了,生怕你被火葬了,還要夜裡偷著埋你。正準備今晚把你給埋了,你兒子又說你女兒明天就能回來了,叫你和你女兒見一面,今晚才沒有埋了你。老子不過是先吃了你家一頓飯,拿了三尺不足的孝布子,你就來嚇我。惹惱了老子,老子明天夜裡不去抬你這個死鬼了,叫人給你拉去火葬廠,把你燒成灰。”
針針嚇得不敢吱聲,因為先前看到過神仙,在這深夜裡,走路還唱著神仙呂洞賓,說不準這個醉漢也是神仙,他絆倒了醉漢,如果醉漢是神仙,他豈能活命?
醉漢看到沒有人回應他的話,再次上前撿拾白布帶,這一次是一把抓下,只叫針針因為臉面被抓得疼痛,又是尖叫了一聲,醉漢嚇得又一次撒手,只是醉漢這次並沒有嚇摔倒。
醉漢二次被嚇,非常的憤怒,憤怒起來的醉漢,自然是不怕鬼的,對著面前的白布是又踢又踹,一邊踢踹,還一邊吐著口水唾沫。醉漢之所以吐唾沫,皆是因為傳說鬼都怕人吐唾沫,所以,自從醉漢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