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藍皮上面寫著“急報”,她沒搭理。
一刻鐘過去,靜子軒還沒回來,柳依依將藍皮信又瞟了一眼,腳步不由得向書桌靠近,按理說她也是心地純樸教養不錯的淫,偷看別人信件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滴,可不知怎地,今日的好奇心特別強,就想瞅一眼裡面說的什麼。
拿出信紙,開啟,“稟,昨晚亥時東城外三里處教坊遭遇大火,十死七傷,據報,行兇者乃一清瘦蒙面人,疑似柳二,望主示下。”
柳依依在靜侯府內一直未見到什麼秘密暗室,東城外三里處教訪是什麼地方?靜子軒的秘密基地麼?行兇者還疑似柳二?呵呵,笑話,她將信紙按照原樣放了回去。
不一會兒靜子軒神色凝重的踏入書房,見到久等的柳依依,他腦海中不由的想起昨夜的行為,一陣陣的悸動,但再一想到柳二果真是帶著目的接近侯府的,他心中有種被背叛的不舒服。
靜子軒故作關心的詢問,“柳兄弟,我剛剛讓人為你熬了提神湯,一會兒就拿來,你昨晚酒醉子時才回來,頭還暈嗎?”
柳依依立刻有了很不妙的感覺,她昨晚怎麼回到靜侯府是記不起來,可她昨晚大概在戌時就離開了醉夢軒,好像還遇見了王鐵柱,靜子軒又說她是子時才回來的,那戌時和子時之間的亥時她在哪兒?
那封信上說昨晚亥時教坊遭遇火災,行兇人疑似她,靜子軒怎麼想?為什麼會這麼巧?
“柳兄弟,你可是酒還沒醒?”靜子軒見柳依依不吭聲,又問道。
柳依依回過神,“哦~,醒了醒了,不知道小侯爺讓我來是想了解醫治小燕子小姐的哪一步?”
正在這時三兩步入房內,見柳依依也在,他有些不自然,走到靜子軒身邊,簡略的問道,“小侯爺,昨晚的事該如何······?”他沒問完。
靜子軒大手一揮,“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那被描述之人疑似······且神出鬼沒,昨晚咱們又沒有讓人······現在教坊的弟兄都要個交代,這······”三兩偷偷看了眼柳依依,頗顯為難。
“還要我說多少遍,我說不是就不是,派人仔細探查,不可再做懷疑,下去!”靜子軒很是不喜三兩的多話。
“是。”三兩退下。
“小侯爺,有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不如說出來,也許柳二能為您出出主意,別忘了,咱們是朋友!”柳依依試探。
☆、047 勞資跟你沒完
靜子軒彷彿憋屈一般,沉沉的舒了口氣,“小事小事,對了柳兄弟,為小燕子獻血的那名女子昨夜好像並未來,不知今日她是否還會失約?”
靜子軒先是回絕了三兩的質疑,又岔開話題轉移重心,柳依依不但沒有放鬆,不安的感覺越加強烈,靜子軒是真的相信她沒做過昨晚教坊被燒一事,還是擔心她不醫治小燕子而故意裝作相信?
“哦~那女子可能近幾日有事,醫治小燕子小姐的事情要往後退幾日。”
“勞煩柳兄弟告訴那女子,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不管她提出什麼問題,我這靜侯府小侯爺都會全部答應。”靜子軒觀察柳依依的表情。
果然,他是為了小燕子而選擇將質疑暫時撂下,她柳依依是想靠靜侯府來保護她的安危,可自從住進來之後並未有不軌的行為,再者她還要醫治小燕子,靜子軒怎能對她懷疑,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但若是此時走了會落個畏罪潛逃的罪名,還怎麼繼續尋找定魂金針?
柳依依真想像柯南那樣,有一種走到哪就讓別人死到哪的霸氣,讓靜侯府徹底滅絕。
她壓下心中的怒火,去找王鐵柱。
三兩請示主子,“小侯爺,還要不要找人跟著?”
“不必了,只需要看結果就行。”
王家花園,金魚池邊的小亭內,王鐵柱一改往日油頭粉面的模樣,一身米黃色錦袍,配著紫色的玉帶,腰間紅繩上掛著一枚質地上好的翠玉,整個人在明媚的光線中別有一番大家公子哥的俊俏滋味,只可惜白淨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手中執筆沾了沾彩墨,細心的在宣紙上描繪著。
自從知道了柳二是個女的,王鐵柱的一顆心裡全是柳二,為了不至於太思念柳二,他便經常去煙花之地岔心慌。
昨夜偏巧遇到柳二,他都要開心死,誰知有個自稱是柳二的相公的男人把他劈暈將柳二帶走,他很受打擊,就算再想人家心裡也跟做賊似的,很不暢快。
為了徹底忘記柳二,王鐵柱一改往日的員外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