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可以在納蘭爍面前掩飾虛弱。
納蘭爍心中有東西在流失,好怕突有一日蘭兒會消失不見,他顧不得再隱匿鋒芒,動用各種關係搜尋名醫,差點暴露了在夜龍國暗中的實力,引得諸多部署產生了很大的意見,他不管,蘭兒是他生命的另一個半圓,是完整的所在,他一定要治好她,他放話下去,“若有阻撓者一概不留。”
即便他這般親盡全力,依舊查不出蘭兒體內是什麼毒,附近幾個城中有名的大夫都被他暗中部署的手下,用最快的時間“請”了來,但大都留下一句話,“這位姑娘中毒頗深,老朽無能為力,還望公子見諒。”
納蘭爍夜夜坐在床邊,握著蘭兒的手看著她入睡,蘭兒幾次主動與他相擁,他也會溫柔的撫摸她的面頰,親吻她的額頭,卻沒進一步的想法,他也不知怎地,這次重逢之後,每每與她親近都沒有纏綿的渴望,就連兩人的心跳也變得不默契,他認為定是她處於病中身體異樣才會如此。
一日午後,納蘭爍因再一次得到大夫的否定而心情不好,不想讓蘭兒知道,一個人在樓下稍待了片刻,才回房去看蘭兒。
推門而入,蘭兒慌忙將一物塞至枕頭下,微笑道,“公子,你,你回來了,蘭兒今日精神好了很多,巴格讓人給我熬了銀耳蓮子羹,公子稍等一會兒,蘭兒親為公子端一碗來。”
“嗯~,去吧!以後讓巴格做就好,你別這麼累。”
“知道了。”蘭兒留下一抹嫣然的微笑,虛弱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
待她走遠,納蘭爍走到床邊取出枕頭下的東西,是一張皺巴巴的信紙,開啟來看上面寫著,“蘭兒,吾探得墨雪蓮,追心丸,可除你深毒,恕吾無能,助此為止,友,雄。”
納蘭爍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幫蘭兒找尋治病的良方,倒是沒有細細問過她具體的經歷,雄是誰,會是蘭兒落難時遇到的男人?
片刻蘭兒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回到房間,看到納蘭爍手中拿著信紙,她閃過一絲慌亂,故作輕鬆的將碗放在桌上,“公~,公子,你······”
“為何不告訴我有藥可醫,還有,雄是誰?”納蘭爍看著她。
蘭兒臉色一變,顫抖著唇,紅了眼圈,似有不可訴說的苦楚。
☆、049 航空母賤
納蘭爍攬她入懷,感慨的道,“不管你這期間遇見了誰,有過怎樣的經歷,我都不在乎。”即便她與別的男人有了什麼,也只能怪他在山洞那日沒有將她保護好,他沒有責怪她的理由。
“不,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只是······”她淚如雨下,無法言語,似有千斤的委屈不能說出。
納蘭爍輕輕擦掉蘭兒的眼淚,“告訴我,好嗎?”
蘭兒終於點了點頭,抽泣著講述,“阿雄是張惡霸家的家奴,很正直很善良,也很喜歡蘭兒,但蘭兒對他表明心計,說蘭兒只對一眼鍾情的蘭爍公子留著心,他沒有強求,反幫蘭兒逃出魔掌,如今他費盡心思從那壞人處討到藥方託人送來,卻沒有親自來尋蘭兒,怕是已經被張惡霸,被張惡霸,打死了~嗚嗚嗚嗚~!”
納蘭爍心中沉重,更是覺得與蘭兒的情分得來不易。
“墨雪蓮我知道,可那追心丸是何物,告訴我,我定幫你找來。”
蘭兒抬起一雙婆娑的淚眼,微微搖頭,“公子,蘭兒寧可不治這病,也不要去害人。”
“這跟害人有何關係。”納蘭爍疑惑,追心丸是要用人的心臟做成的藥丸嗎?
“不,蘭兒曾在張惡霸家時聽說過追心丸,是需要一名陽剛的男子服下五毒,待到毒發時將男子的心肺部剮掉一層皮,卻不能流血,只取溢位的黃色體液,湊齊一碗提煉成丹藥,便叫做追心丸,因裡面含了五毒以及男子的陽氣,便能以毒攻毒,徹底清除陰溼。
此法雖不致命卻要承五毒帶來的痛苦,且那液體溢位的及慢,至少要七天七夜才湊得齊,期間要不間斷的剮皮以免凝固,極其耗費人的體能和毅力,造成無法磨滅的損傷,所以,蘭兒寧可死掉,也不要害了別人。”
納蘭爍柔情的撥弄著蘭兒柔軟的髮絲,“我會找到願意服五毒的人,你放心。”
“如果公子為了蘭兒傷害別人,即便蘭兒活下來也會身在愧疚之中,終生都不能饒恕自己,公子定不要這麼做~。”
“如果有人心甘情願呢?”納蘭爍深情的看著蘭兒。
“蘭兒願意終身為奴為僕,已報再生之德。”
納蘭爍笑了,“好,那蘭兒,以後都不許再離開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