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出主人的剛勁有力,俊逸的目光斜了眼柳依依跳走的牆頭。
“爹爹抱抱,抱抱~”小燕子向爹爹撒嬌。
男子面色一正,不搭理小燕子伸來的小胳膊,留下一句不急不緩卻讓人禁不住發顫的話,向後院走去。
“以後再從狗洞鑽出去,爹爹永遠都不會再抱你,春花,本小侯要是再發現狗洞的存在,城東李瘸子的求親,就替你應下了~。”
李瘸子可是幽安城有名的單身漢,三十歲多還沒成親,除了瘸還瞎了一隻眼,家裡窮的連一床厚棉被都沒有,整天在街上瞅著哪家丫鬟適合做他媳婦兒,上個月聽說靜侯府的小丫鬟春花剛剛笄禮,就前來打聽情況。
春花渾身哆嗦,要是再犯錯可就真成了李瘸子家的窮婆娘嘍!
柳依依回到租住的小院,怎麼想也想不通,居然說她凌一辱三歲小女娃,還說她強金鎖,真是的,想當初她幹一次活就能賺五千兩白銀,還會再乎一個小小的金鎖?咦~,她幹什麼活能賺這麼多錢?嗯~,頭疼~,想不起來。
師父說過想不起來事兒是練功夫練得,可是為什麼想不起來的時候會伴著頭痛呢?醫不自治,柳依依給自己看不了病,她寫信問師父,“吾師在上,徒兒一拜,徒兒憶事腦痛,頓無自治!”
師父回信說,“吾徒功為瓶頸,憶痛,多歇息,便好!”
柳依依可不打算多休息,她要加緊尋找定魂金針,還要突破自己武功修為的瓶頸期,早些回去找林雲天,這麼久沒見,好想他。
二更天,月色很美,風很涼。
柳依依一身黑衣蒙著黑色面紗,停在侯府的後院兒外,“嘶嘶~”兩支細小的銀針紮在了後門守衛的睡穴,“噗通~”倒地酣睡。
柳依依之所以來這個所謂的幽安城秘密基地,是想搜尋一些關於定魂金針的訊息,而一般除了主人的睡房外,書房便是隱匿秘密的第二大場所,她尋到一間看上去像書房的屋子,扒著窗戶探聽,嗯~,很安靜,窗戶推開一條縫,一股細風已竄入房內。
書房內雖光線昏暗,卻檀香四溢,柳依依來到書架前,將上面的書翻著看了看,發現了一個上著鎖的錦盒。
“嘭嘭嘭~”她背上的輕劍發出了微微的顫抖,柳依依奇怪,難道這錦盒裡是什麼寶貝,她取下來,喃喃自語道,“裡面興許裝著能提升功為的丹藥也不一定。”
她掏出袖中的銀針開始撬鎖,但銀針太軟,桌上的毛筆太粗更用不成,用內力震打又怕動靜太大,她撓著頭髮愁,腫麼弄開它?
“我有鑰匙借你用用~”清朗的男子聲音從身後灑逸的飄來。
“有鑰匙不早說,快給······”柳依依話沒說完心內一緊,遭了!
霎時間靜子軒手中一撮火苗拋去,“噝~”燭火引燃,書房內頓時大亮。
柳依依扔下手中東西,火速向著窗戶竄去,剛邁出了第一步,身後就泛出一股大力,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將她後襟抓住。
“小兄弟~,秘密還沒探到,怎麼就急著走呢~?”靜子軒語速輕緩,彷彿一位鄰家大哥,絲毫未因被人入室盜竊而生氣。
“額~,呵呵~,姐夫,我就是最近錢花完了,來你這兒借點兒。”很顯然,她的幼稚因子在作怪,以為給人家造成一種小舅子來姐夫家偷錢花的錯覺,人家就會說這不是你姐夫家,走錯地方了,然後就很有可能罵幾句將她放了。
然而靜子軒似乎並沒有聽見她這句話,或者說根本就知道她打得什麼注意,將她抓的更近了一些探究,說謊不臉紅?
柳依依背上的輕劍暗暗閃出紅光,說明她已經很爪機了。
靜子軒的目光被輕劍吸引,拉近與柳依依後頸的距離,他思索,這把劍居然和他的識天八卦盤一樣,能隨著主人內心的變化而閃光,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
雄性的氣息噴灑在柳依依的脖頸處,惹得她稍稍瘙癢,緩緩扭身向後看去,倘若她不看還好,但這一看霎時間天崩地裂,光芒萬丈,靈魂出鞘,飄飛進無垠的天地之間。
男子魁梧高大,至少有一米八,剛毅的臉龐透著無盡的鐵血芳華,黑色鑽石一般的炯目吸人魂魄,高挺的鼻樑帶著一點兒鷹鉤,就像空中翱翔的雄鷹,微薄的唇泛著濃濃的性感,一頭墨色長髮如瀑布般搭在肩頭,後背及腰,比女人的髮質還要好。
那稍有鬆懈而敞開的衣領,裡面的肌肉飽滿發達,像個健身教練,腰間束帶下的窄緊腰身更說明他的身材極品,整個人猶如朝陽下的俊魄高山,耀眼四射,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