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
“滾!”她瞪著他,恨不得上前撕開他偽裝的溫柔。就連我們的孩子,你都毫不憐惜,何談你愛著我?
病房內只餘下藍部長,他一直望著剛剛聶皓天出去的方向,一向都薄帶笑容的臉,此刻也嚴肅沉鬱得可怕。
他一直轉過身子背對著林微,似是不知如何開始這一段的談話。
林微冷“哼”一聲,胸前的傷口隱隱作痛:“我那天挾持了你,你是來追究責任的嗎?要殺要剮,你們認為,我還會在乎?”
“不,我是來求您的!”藍部長轉過身子,居高臨下的領袖,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真誠的懇求:“我求您,不要對聶司令這麼殘忍。”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笑出了眼淚,捂胸的小手握成拳頭,淚珠兒滾下眼眶,她笑著伏倒,卻固執的向天大笑:“你們殺了我的孩子,到頭來,卻要我不要殘忍?那我的小臻呢?你們為什麼對他那麼殘忍?他才4歲,才4歲……”
藍部長上前,扶住在床上哭得伏倒的女人,他半跪在病床前,捧著她的手肘,沉痛的低著頭:“那不能怪聶司令。他為我,為國家、軍隊犧牲了太多太多。”
“我不知道什麼國家,軍隊,我只知道我的兒子死了,你們誰把他賠給我?”
她用力推開他,她不管面前跪著求她的這個人,已是這個國家未來的第一人。她只知道,她的兒子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聶司令在狂訊囚禁之時,玩命逃出。但由於麻醉劑的用量過大,他已失去近8年的記憶。”
“什麼”
“因為,他不記得你,不記得聶臻,所以,在橋上,他才能為了保護我,不惜一切。”
林微定定的瞧著他,他向她點頭,眼神哀傷,他嘆息著:“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聶司令記憶混亂的事情,不敢外洩。他與我取得聯絡後,只向我坦承過這一點,我們都認為,這事情應該保密,以免有心之人有機可乘。”
藍部長:“聶臻一直在張部長的手裡囚禁著,聶司令也一直命令陸曉等人暗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