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應該恨不得要殺了他。但卻又是自己最愛的男人。
因此,林微便連發洩責怪他的情緒,都只能苦苦壓抑。她差一點就這麼消沉下去。
但是,老大呢?他說:仇恨也是讓人活下去的最好的方式。
聰明如聶皓天,半個多月的病房療傷,他已明白一個悲傷的事實:林微已沒有使自己快樂的能力。
她不願意再快樂。那麼他,就逼她快樂。他無賴的纏著她,讓她時刻提防著他,讓她,一點一點的少了思考的時間。
即使只是身體的快樂和滿足,在那汗水交纏的些許時光裡,他能令她暫時忘卻那些不能言說的痛。
雖然,他總不知曉,她的那些痛深藏在哪裡?
而他,有太多太持久的精力,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淪、忘記那些深入骨髓的痛。
“皓天,不要在這裡。”草地上,虛軟的女人輕輕的求。
“嗯,我們上去。”他愛惜的咬著她的唇,把她橫抱在懷。陽光撒在花坪、草地上的每一個角落,新出的嫩枝迎風招搖。
她知道自己拗不過他,而反抗是那麼需要耗費力氣的一件事。她漸漸明白,除非死,否則她已註定終生只能和他一起。他要的東西,現在已無人可阻。
而她已捨不得死,因為她無論如何都捨不得他。
她若死了,就會有無數的駱靜宜花盡心機來得到他。
她不願意……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險惡的嫉婦了。即使死了,也不願意讓別的女人得到他這樣的溫存。因此,她只能定定的守著他。
可是,幸福嗎?夾著那麼沉重的負罪感。
如果她和他還能像夢想般幸福下去,那她的小臻呢?她如何對得起小臻?
駱靜宜要上樓看林微,群姐攔住了:“你讓她多睡一會兒。首長也真是的,這沒日沒夜的,也不顧著林小姐還是個病人。”
群姐雖然嘆著氣,但是眼色卻很得意,想了想:“我去給首長燉點補湯,他是心急要孩子了,我懂。”
“他們都到這程度了?”
“啊?駱小姐你這不是搞笑嗎?他們是夫妻,多少年了,不一直都是這個程度嘛。首長這方面啊……”
群姐做出一副“你懂的”的神情,便往廚房裡趕,一邊走一邊得意:駱靜宜是吧,一看便是想來搶首長的。群姐這麼大的人了,這種小狐狸精的伎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