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這麼欣賞我?”
“我10年前便相中你為乘龍快婿,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所以,為了逼我歸順,即使是親信20年的張副官,你也故意讓他送死,以引我陷入絕路嗎?”
“與你相比,親信20年又如何?”
陸曉又再點燃一根菸,眉眼裡的糾結沉重,在吐出最後一口菸圈的時候,化為陰險殘酷的冷漠之色:“身敗名裂和王者之位,我似乎沒有理由選前者。”
“你是個聰明人。”張部長輕拍他的肩膊,在黑暗的密林裡仰天大笑。
世人皆醜陋,逐利是本能。歸順一個人,選擇一條路,莫不是因為前方能見得到希望,能滿足其野心。
所謂情義,所謂忠誠,不過是漫長路途裡一塊看起來悅目的遮羞布而已!
張部長篤信這一定理,因他是這樣的人,便以為世人皆是如此。
張京麗被滋潤後的臉兒潮紅,似高燒後的病人持久不退。她翻轉身子,壓在赤光的陸曉的身上,她緋紅的舌尖勾起他的唇,狂熱而滿足的吮吸。
這個男人,她耗盡10年來等待和追求的男人,他果然從不會在床上令女人失望。
陸曉手執香菸,微眯著眼睛緩緩吐出菸圈,唇邊的笑意嬌冶,如最糜爛的土地裡開出的最燦爛的野花:“還要?”
“嗯。”她微喘著氣,身子又勾了上來,指尖在他那健壯的臂間細細的撫:“你喜歡我這樣嗎?”
“什麼樣?放蕩的模樣?”他“哈哈”的笑了兩聲,夾著香菸的手去捏她更加暈紅精緻的臉:“我陸曉這一生,還沒試過,喂不飽女人。”
“嗯,如果,我說還餓呢?”
“騷。”他傾身覆了上去,這一次的衝擊比上一次更加瘋狂,彷彿心底全部的恨意和不甘全都要在她的身上百倍的討回來。
陸曉,京城裡最讓女人沉迷的浪子,軍中最著名的花花公子,這個男人,用一份肆意的蹂躪讓身下的女人臣服。
“嗯……”那樣的嬌喚聲裡,紀彩雲倚在門邊睜著大大的眼睛,瞬間空白的腦子,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眼淚也不能正常的落下,只是捂著自己的7月大有孕肚,瘋狂的尖叫“啊……”
陸曉在那一刻,幾乎是似電光一般迅猛的撲起。看著門邊慢慢滑倒,痛不欲生的紀彩雲,那麼遠的距離,他卻清晰的看到了她眼裡影著的自己。
精壯健碩的腰身,暈紅妖孽的俊臉。
“彩雲……”他裹了件襯衣,緩緩來到她的身邊。紀彩雲茫然的望著他,所有的堅強在這一刻破碎:“陸曉,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他踏近了她,身上張京麗的重量又再壓了上來,她圈著男人的手臂:“曉子,你不是說,你不要她了嗎?”
“閉嘴!”他對著張京麗吼一聲,望向腳下紀彩雲的眼睛卻冷酷得沒有一絲溫度,他也感慨,也傷心,但他也無力。
“紀彩雲,我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貪戀女色,流連花叢。我這一生,錦衣玉食,美人圍繞,當個兵也當得高調富貴,從沒經歷過挫折失敗。天生,我就不能落魄、不可貧窮,不願屈身於人。我想得很清楚,於我,最重要的還是功名富貴、美人天下。對不起……”
低暗啞的嗓子,卻沒有類似痛惜的表情:“你紀彩雲和我的前途,我選擇後者。毫不猶豫,也絕不後悔。曾經,我也以為,我需要一個家,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給我的簡單的家。但是,彩雲,夢到現在,應該醒了,不管是我,還是你!”
“不,不是這樣的。”坐在地上的彩雲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傷悲,她頭靠著牆壁,一遍一遍的說“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這是夢,這是幻覺。不是這樣的……可是,他的聲音明明就響在耳邊,他的呼吸明明就蕩在耳際,他明明在說“夢醒了,我和你!”
“不……”她捂著耳朵,瘋癲的大喊,尖銳的聲音刺在耳膜,能聽到心靈一絲絲裂的殘忍。
張京麗伏在陸曉的肩膊上,這一刻像個瘋子一樣的紀彩雲讓她的心,像在烈火裡飲過一杯雪水一般冰涼透心。她踮腳吻著陸曉的耳垂:“親愛的,我和爸爸,都不喜歡她肚子裡的孽種。”
他的掌心緊了緊:“每個人都有底線。女人我不在乎,但孩子我不會不要。”
“哦,我知道的。不生氣,不生氣呵!”
陸曉從鼻子裡吐出冷冷的“哼”聲:“雖然我現在與你親近,但是,她腹中的骨肉,是我的親兒,誰動了他,也得防